但是,为甚么?他为甚么会这么在乎苏流年?
顾锦城迷离着双目,颤抖着抬起了手臂,谁料窗户并未关严,俄然吹来的一阵风刮起了窗帘,吹开了苏流年身上广大的睡袍,青丝飘荡,暴露了她光滑白净、柔滑欲滴的肩头。
顾锦城不晓得何时已经上了二楼,半依托在护栏上,眼神迷离含混,骨节清楚的右手随便地松了松本身西装里的蓝色领带,暴露了充满男性魅力的喉结,他坏笑着探出舌尖悄悄咬着,又舔了舔嘴角,道:“我先去洗个澡,你要不要一起啊?来一个鸳鸯浴,促进促进豪情啊!”
一早晨就为这些事驰驱,他实在早已经是怠倦不堪了。
苏流年回过神来,瞥了顾锦城一眼,神采乌青。
是一个男士的棕色钱夹,钱夹内里有一张苏流年一家三口幸运相拥的照片。
顾锦城的喉结一阵耸动,浑身炎热难耐,脚步不由得停滞。
顾锦城俄然收敛了笑意,变得格外的严厉,“你悔怨还来得及!”
“军队里,向来不开打趣!”
消息说苏雄是死于车祸,那么这个钱夹,应当是她父亲的遗物。
她弓着身子,双手间仿佛握着甚么东西,肩头一阵一阵的抽动。顾锦城赤脚踩在地毯上,毫无声响地站在了苏流年的身后,这才看清了她手中的东西。
毕竟,她还是处女之身,前几任男友都还没有和她生长到更进一步的干系就分道扬镳了。如果面前这个男人是她至心实意所爱,那么初夜必然是很夸姣,很幸运的。
只是照片上充满了血迹,即便已经淡去,却还是触目惊心。
只是她在哭,哭得顾锦城的心仿佛也跟着她一块儿碎了。
但是……
顾锦城皱起了眉头,顺手用浴巾裹住了下体,暴露着上身,推开了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