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久姚说去便去了,虞期收了天车和英招,也跟了去。沿着前次姚呈意出殡的路,一起去到都城郊野,夏风扬起衣袂,蝉鸣声刺耳,久姚提着裙子,远远瞧着姚呈意的坟前空空荡荡。
“娘,有件事我刚才就想问……”
“夫人早上出门了,去老爷的坟前祭拜。”
久姚的娘笑了,揉着久姚的头发,说道:“是娘不好,看把我们家阿久吓坏了。娘明天去给你爹上坟后内心不太舒畅,想来泗水边坐坐,厥后又感觉气候太燥,才想到水里平静下心机。我没想着他杀,我晓得那不是你爹但愿的。”
不巧的是,久姚的娘不在家。家中仆从们见久姚返来,好些都冲动的哭红了眼,跪在久姚的脚边泣不成声。
几个月了,她这不肖女才晓得来看爹。久姚眸底翻滚着悲切,手指在墓碑的刻字上缓缓摩挲。
虞期这便将事情扼要的论述了一遍。
久姚的心一疼,“我晓得了,你们筹办一下明天的饭食,岷老虎要在府里做客,我去把娘带返来。”
“我们家阿久还是老模样,没事,没事的,我们回家吧。”
萍踪延长了很远,那方向久姚不陌生,恰是泗水。昔日她在没被泗水公子胶葛前,常常跑去泗水边玩,厥后熟谙了泗水公子,便如何也不肯靠近泗水了。
一双手把久姚抱起,她转头,见是虞期,仓猝拉着他道:“救我娘,我娘要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