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承淮早就派人回了山东访听过了,皱着眉道:“这拐子真的是一点眉目都没有,汪嬷嬷的弟弟如果还活着也已经二十好几了,模样都变的认不出了,幸而汪嬷嬷说他们姐弟二人非常类似,只能拿着汪嬷嬷的画像一点点的寻。
听到屋里有了动静华知行的小厮仓猝禀告道:“老爷,夫人见天气已晚,留了陈三少爷饭。”华知行一愣,看着在抻背的兆勇,踌躇了半晌到底笑了:“走吧,一同用饭去。”兆勇闻言按捺住心中的欣喜,做出慎重的模样扶住华知行:“华先生,您腰怕是累着了,我先扶着您。”华知行没有回绝,扶着兆勇的手一同去了饭厅。
兆勇与枯墨抱着这么沉的书走过来早就气喘吁吁累的不可了,把书放在了书架最基层,抬开端来刚想与华知行说话却见他已经盘腿坐在地上,待他们一放好就抽出一本细细的看了起来,看架式是不会理他们了…兆勇与枯墨对视的苦笑一下,挥了挥手让枯墨下去歇着,本身也盘腿坐在华知行中间,顺手拿起一本与他一同看了起来。
玉芝与卓承淮看在眼里记在内心,这日躺在床上玉芝悄悄的对卓承淮道:“汪嬷嬷的弟弟与女儿还没寻到吗,弟弟是拐子拐走的有些难寻。可我们寻了这么些年了,那女孩儿当年晓得的时候大哥已经派人去寻过了,但是那村庄地处山村,常日外人很少进,且当时汪嬷嬷刚把事情捅出去,一有生面孔全村人都警戒的很,只能等着事情缓缓再说,这两年双禄每年都装成收山货的进村,渐渐的也用钱刺探出了一点动静,都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不过汪嬷嬷夫家本家都是布衣百姓,也不能把她女儿嫁到甚么很远的处所吧?”
陈家人见兆勇这事怕是十拿九稳了,也不总盯着他,毕竟现在玉芝已经八个月了,一家子的心都扑在玉芝身上,李氏更是每日早来晚归的,恐怕卓承淮不在家的时候玉芝再出点甚么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