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娶妻的家属来讲,这算是丧事;对于嫁女的家属来讲,却算不得大喜……特别是在不重俗礼,家属成员相对凝集的王羲之这一脉,嫁女就意味着一个朝夕相处的家属成员就要从这里分开,成为别人的女人、女儿,时候长一些,乃至是另一个家属的母亲、祖母。
何氏、郗道茂、余姚以及谢道韫,他们将王凝之拦住,何氏作为年纪最大的,天然是开口说道:“呀,内里是新娘子,二郎你急着出来何为?”
一群人起着哄,然后出题难堪刘畅,比方王羲之善书法,自是要从书法上讲求,顿时候奴婢们鱼贯而出,案几、笔墨纸砚井然有序地弄好,仿佛一副提早筹办好的模样,要刘畅以此情此景作一首诗,并且还要写出来……这讲求的可就不但仅是作诗程度了,更多的还是书法上的。
“甚么题目?”王凝之眯了眯眼。
“早就筹办好了,就等着新郎出去了……不过,二郎,我们真要那样让他猜啊?”何氏有些迷惑,以她的脾气来讲,确切不喜难堪别人。
新郎官和花轿还没有过来,王凝之赶着时候欢迎客人。
“甚么事这么好笑,你如何没有去南阳郡,反而是到这里来了?”王凝之疑问道。
这类把戏,即便王凝之没有参与出来,却也晓得应当事前有筹办,不过这一点谁都清楚,却不会胡乱提出,毕竟图的是个喜庆。
迎亲步队停在门口,前面的刘畅缓缓走过来,目光在一群人身上扫了一眼,脸上带着镇静的忧色,走上前来叫道:“小婿见过丈人、丈母、叔平兄……”
明天是个好日子,谷旦,无益于婚嫁,这才是上午,日头就升了起来,暖洋洋的,让着春季多了几分暖意,晴空万里无云,空旷的天空洞着湛蓝色,清澈地仿佛能将空中上的人或物倒映上去。
何氏刚说完,王凝之还未答复,中间的谢道韫就说到:“嫂子不要难堪,这算是商定俗成之事,小打趣,倒是混着祝贺在此中,不要内心过不去,何况他就算猜错了,我们还能不让他把新妇接走不成?”
……
无法地摇点头,王凝之瞪着虞甫:“好你个虞子美,你就不说劝劝南子,让她去南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