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步跟着景颜的脚步变回了之前的模样,她顺服着他对本身提出的每个要求,她像个张着嘴眼巴巴的等着家长喂糖果的小孩一样,期盼着她的每个窜改能获得景颜的一句嘉奖,或者,只是密切的揉揉头也好。
歇儿淡淡的看她一眼,并未理睬,站直了身子后持续去拉安安起来。安安这下哭的更短长了,哽咽着想说话,说了几句也没连贯起来。
“你谁啊?别多管闲事。”
歇儿现在疼的紧紧咬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一点赤色都没有,惨白的像张纸一样。
他于她来讲是一场救赎,这是如何都窜改不了的究竟。
歇儿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像是想起甚么,又昂首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笑眯眯的问,“如果我做到了,景哥哥拿甚么和我做互换?”
伤口裂开了,模糊露着新长出来的嫩肉,景颜叹了口气,温热的掌心覆上歇儿的眼睛,声音都是袒护不住的疼惜,“歇儿,忍一下。”
再无所求。
景颜把背包扔到中间,蹲在歇儿面前,先将她的裤腿挽起。一双清澈的眸子现在却变得幽深,微拧起的眉头也让这张脸平增了一些冷峻。
最后一个,是年纪第二十名。
“景哥哥是不是被叔叔训了一顿?”
走了几步,却听到内里像是有盛安安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歇儿停下脚步,退归去看了看,内里站了四五个比她要高一头的女生,围的严实,她只好侧着身子挤了出来,探个头看了看,的确是盛安安,正蹲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歇儿松开拉着安安的手,上前两步先把那背包拎起来,拉开拉链把内里的书籍直接抖了抖全都扔到了地上,然后顺手一扔扔到了内里的一个水洼里,又上去悄悄推了一把那辆自行车,整排的车子立马像多米诺骨牌似的全都齐刷刷的倒了。
歇儿身子本就肥胖,这么一推便踉跄的往中间跌了几步。
女生不屑的哼了一声,“我这背包都脏了,自行车也摔地上了,你道个歉就算完事了?”
景颜回身抱起歇儿,一边轻声安抚着一边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女生扬扬下巴指了指中间那辆沾了泥巴的红色自行车,车筐里还放着一个粉色的背包,不过此时也有一半被染成了泥土色。
景颜叹了口气,弯下身与她平视,无法道,“景哥哥差点就被赶削发门了。”
她伸手拉住他常常勾着本身小手的那根食指晃了晃,似在撒娇。
高雪又上前一步,刚想说甚么,身子就被猛地拉开,那力度之大,让她一下子歪到了地上。
她很光荣,本身熟谙他的时候,是个坏孩子,她也很光荣,景颜耐烦的教她该如何做回一个好孩子,这让她一向光荣了很多年,如果当年没有碰到他,而本身,现在又会变成甚么模样?
“谁他妈要你买新的?这事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