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宗听罢似是有些遗憾,有仿佛有些等候,毕竟自他出来江湖,还重来没碰到过如此的妙手。
“红莲教觉得百姓祈福消灾,渡厄渡难为教义,在官方广施善惠,此事大师有目共睹。何况我教向来严苛要求门人弟子,朝廷何必隐忧?”司马重城义正言辞的说道。
赵承宗连连扶起司马重城,并向全场慎重说道:“司马教主既肯禀明忠心,想必红莲教必然为朝廷所仰仗正视,今后红莲教再不受天尊教教唆。”
赵承宗也是武林中人,司马重城的心机他天然看得懂。
五指山总坛的人皆是根正苗红的红莲弟子,现在听得此动静后都奋发不已。一朝之间,世人便经历了从对灭亡的焦炙、惊骇到对光荣等身的窜改,实在是不测非常。
“只要司马教主能够下山赶往临安府,面见刑部侍郎郭大人,割舍与程适、施全清等人干系,并发誓红莲教为朝廷尽忠便可。”赵承宗说道。
赵承宗一愣,悄悄一叹后便缓缓说道:“赵某本日见得司马教主,自知教主平静有为,一心求道之人。但其别人却一定如此与我这般对待司马教主啊?”
“我本日一见司马教主,当然晓得教主您仙风道骨,不会做这等逆反之事,但要让朝廷也熟谙到司马教主乃用心修道,经常为我大宋社稷着想,如此才气免于一难啊。“赵承宗用心放高了声音说道。
“以中间武功修为,莫说杀狄专使等天尊教门徒,就算要血洗我红莲总坛也不在话下。”司马重城缓了缓气说道,言语中,司马重城隐然有忧心忡忡之态。
“见笑,见笑,赵某刚才所使乃大悲手。”赵承宗淡淡的说道。
赵承宗对这些戴德戴德的事情并不上心,便转而和司马重城提及之前的比试来。而在这一点上,恰好也是司马重城极感兴趣的。
赵承宗一眼就看出司马重城所想,便直直说道:“红莲教源远流长,外人焉能差遣?司马教主乃武林奇才,何必甘于屈尊人下?”
“司马教主以仁德之心为国为民,赵某敬佩非常。”赵承宗笑道。
“大悲手?难怪我以归元大法也难于抵抗,本来是大悲手。”司马重城赞叹道。
“但是那云纵天一手朝阳剑法,倒是实实在在的禁止住了贫道的红莲剑法,而他那套奇特的明光拳更是匪夷所思,妙处当不减赵大侠的大悲手。”司马重城直直说道。
“程适乃红莲教福建分坛的坛主,施全清乃贫道门下弟子,赵先生如何认得此二人?”司马重城迷惑的问道。
“哈哈,那是我红莲教奇特的内功法门——归元大法,能够将守势悉数卸去。但即便如此,还是不敌赵大侠刚才所使的奥妙掌法,不知是赵大侠所用的是何种精美武功?”
赵承宗点点头,司马重城便拾起短剑回观内安排去了。
赵承宗固然拿不出甚么证据,但他却也并不急于直接去证明甚么,相反的,他却不急不慢的说道:“司马教主可知怀玉其罪否?”
司马重城有些踌躇,一来如许的行动是赤裸裸的向朝廷献媚,必然被武林通道所嘲笑;二来即便如许做了,也不见得就能朝廷就能法外开恩,万一此行本身就是朝廷的扣押他的一个圈套呢?
“真武玄功?天下竟有这等刁悍的内家工夫?”司马重城自言自语的说道。
赵承宗之以是要和司马重城聊起武功比试来,除了相互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