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华头也不回:“但是民女并不想听。”

还好,朱修文的声音,很快从她身后响起:“奉告本王,本王该押哪一项?”

有事,而不是有话,白瑶华正了神采。

李德全要去拦她,朱修文却笑得非常隔心:“你活力了?”

这是如何回事?白瑶华将册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祝公子,这册子,是从那里来的?”

白瑶华回到家中,仍在为刚才的失态而烦恼,不过想想朱修文下注后,会输得有多惨,她的表情刹时又好了起来。

祝鹤轩问道:“白家二少爷,真要与人赌清蒸鲥鱼?”

白瑶华点点头,去了东配房。

“天然是赌白二少爷赢了。”祝鹤轩的笑容,显得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箱盖弹开,暴露了满箱的海水,和在海水中摆尾游动的鲥鱼来。

琼楼的院子里,多了好些眼熟的奴婢,另有堆成小山普通的礼盒,祝鹤轩公然是来了。

祝鹤轩自袖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她道:“白大蜜斯,你看看这个。”

李德全接住册子,塞进袖子,道:“王爷,您特地命人从海边运来的鲥鱼,还没给白大蜜斯呢。”

祝鹤轩转过身来,翩然行礼,唇角含笑:“白大蜜斯有所不知,这几日祝某端赖桂花茶活着,明天特地来看看,有没有别的吃食。”

“去交给祝鹤轩,随他如何做。”朱修文一副不想再理睬此事的模样,自笔架上取下一支狼毫,蘸墨写字去了。

白迆欣然应允,朝外去了。

白瑶华看着白迆远去,转头含笑:“祝公子真是温润君子,就连支开我大哥的来由,都是如此妥当,不会让民气里有半点不舒畅。”

李德全只得退出版房,先跑了一趟吉利坊,再跑了一趟昭世居。

祝鹤轩道:“是我刚从吉利坊领出来的。”

册子上,还是写着白迟的名字,写着南瓦肆,写着梁家棚,还写着清蒸鲥鱼;但在这排字的下方,却多了一个选项:赌白迟赢。

朱修文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把书案上的册子拿起来,丢给李德全:“去吉利坊,该如何做,你晓得。”

今儿是甚么日子,朱修文前脚找她,祝鹤轩后脚也来?白瑶华微感惊奇,朝琼楼去了。

白瑶华还向来没想过这个,抬头看了祝鹤轩一眼:“那依祝公子看,我该赌哪一项?”

真不愧是在内行走的大哥,这就顺口开端讨买卖了?白瑶华有些想笑,赶紧把头垂下了。

白瑶华尚未接话,白迆先笑了:“祝公子如果没有可吃的东西,让舍妹给您做桂花酥饼去,这些酱菜,只怕上不了鲁国府的席面。”

白瑶华敏捷调剂好表情,转过身去,满脸的笑容无懈可击:“王爷又不缺钱,何不把每一项都押一遍?归正都是赌白迟输的,也没甚么别离。”

谁活力了!白瑶华下认识地想辩驳,忽地倒是一惊——她在朱修文面前,如何这么沉不住气,三言两句就让他拱起了火?

鲥鱼?!活的?他如何办到的!白瑶华骇怪万分。

祝鹤轩也跟着低头,目光从她腰间的木棉花玉佩上扫过,眼中带上了笑意:“就连宫中的朱紫,吃粥时亦要配上几样酱菜,更何况鲁国府。”他说着,望向了白迆:“白大少爷,我有一件送给老太太的礼品,落在了内里的马车上,我想遣下人去取,又怕他们不知轻重,碰坏了,不如你帮我个忙,去把礼品取来,直接送去给老太太?”

刚从吉利坊领出来的?那必定是真的了,祝鹤轩也没需求骗她。那朱修文的那一本,是如何回事?白瑶华有点迷惑。不过,不管如何,这本加了选项的册子,看起来可舒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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