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儿亦是看得出来,便道:“肖豪杰先回我更房歇息半晌,我辰时告诉于你,一同在点将点宣布全岛此后事件。”
金老儿又派人,将所囚禁之李子方世人放了出来。这几人都是莫名其妙,听人说得颠末,才晓得是肖猛,金家叔侄救了他们,亦是戴德不尽,跪地行了大礼。今后,更是对肖猛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此时,东海之上,已是日出时分。一轮红日缓缓而升,万丈红光晖映大地。肖猛一北方之人,亦不常见得海上日出,便看得入迷。望着大海,又看看这身后渔镇,方才还是魔窟,当今又成乐土。除了极恶之人,岛上斯须之间,便变得安宁安静。看来世上之恶,皆由人之贪婪而起,若大家都晓得体恤别人,天下不也就承平了很多?因而感慨万分。
剩下世大家,赶快找桌椅、石凳、树干以作遁藏。前面堂中高三炮刀手,见院外自家兄弟施放火器,也晓得铳炮无眼,误伤也是极有能够,便都躲在堂内。只待施放结束,再行进犯。三番轮射以后,众持铳海盗双手握紧铳柄,成了锤头,亦冲进院子。两下再没了阵法,开端混战。高三炮恨那李起龙牙根痒痒,早抄起柳春刀,与李起龙捉对厮杀。
“这……”李起龙自知无礼,也无话可说。
高三炮原想告饶,但看其果断,心想本身死期已到,临死最好再把这后生也拉上鬼域路。便怪叫一声,冲了畴昔。从衣袖中抽五宝匕首,拔去刀鞘,顺手丢在八仙桌上。冲着肖猛心口刺去,来个“单刀直入”。肖猛虽是身穿锁子甲,但技艺亦是敏捷,但见其右脚后滑,腰眼右转,身子斜了畴昔,躲开了这一刀。同时,腰眼再向左发力,右拳从高三炮持刀之右部下方窜上,一拳正中其鼻梁,顿时鼻梁骨崩裂。高三炮微向后退了几步,险此匕首落地,只觉鼻子一酸,血却不住向下淌去。其他世人,连连喝采。这高老儿也是拼了,又发力向前,这回却换了一个招,右手反持匕首,由右至左,来了个“游龙过海”向肖猛哽嗓咽喉划去。饶是肖猛早已看出这招,伸左手格挡,高三炮这右拳打在肖猛小臂之上,顿感虎口发麻,小臂已没了知觉。肖猛顺势将其右手腕夹在左腋下,右手卡在其臂窝下方,与左拳拳背挨实。用力浑身力量,身子向下一沉,左膝,右拳向上猛顶。只听“咔吧”一声,高三炮右臂已断掉,右手再力量,匕首也掉在地上。人退后几步,坐在地上,痛得已是说不出话来。肖猛这招叫做“白手卸刃”,亦是其父肖龙所教,止在军中,仗阵已乱,其自混战之时,打掉仇敌兵器所用。对于这高老儿,绰绰不足。
高三炮指着金有鼻子大喊:“你这奸人,平时诚恳脆弱,本来比虎狼还暴虐,奸损小人,无耻之徒。”
李起龙道:“大哥那里话,我是中午吃得过分,腹中饱胀,才不去吃喝,大哥切不成狐疑于我。听闻你有要事相商,但不知何事?”
肖猛笑道:“我却只是个‘副将’,真正救你们之人,恰是你们本来这金里正叔侄二人。”
世人转头一看,走出去一个后生,一身亮银锁子甲铁布衫,卡簧腰带,带上挎着宝剑,身背子铳带,手上又持一支“子母手铳”。听客,我不说你也晓得,肖猛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