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此岛夜间苦战一夜,早有对岸巡哨官船得知,晓得岛上有变,因而奉告凌天县令黄七索,这黄七索还道是岛上起了内哄,想起本身在这岛上亦有一份“虚股”心下便不安起来。一早便让部下典史调集世人,仓促而来。辰时已过,恰好达到汇海岛。
这天下之人,真是一人升官,奴婢也金贵。想一个毕族参股之船行,止一沙船管带,便能节制一县之主,真奇事也。只因一“权”字做崇。君不见权贵身边,小妾、车夫、保镳、管家,乃至一奶妈子,但能与有权人递得只言片语之人,哪个不是备受别人追捧。如果一步一印,脚结壮地之人,想凭本技艺腕做番奇迹却不知碰很多少钉子。
金里正叹道:“这两年来,却苦了女人。是我这里正无能,救不得你逃出虎口,今番换了六合,你金叔叔定令你回家团聚。”
众女眷,皆开释,打消奴婢,想留、想嫁、想走让其自在遴选。这岛上之奴婢,有的以与别人有了私交,便干脆嫁了。剩下一此,亦是有了意中之人。想现在大魏国世道,那里都是恶官刁民,能在这海盗静享安宁,过个结壮日子,也是众女眷心愿。除了原李起龙奴婢桃花,都想留下。
说罢,先来一膜拜。台下世人,也都跪了。肖猛那里受得起,赶快扶起金老儿,道:“老仗才是首功,我亦是借力而为,不消此说。”
金老儿站起说:“肖豪杰如果看我海岛还算乐土,来此当一里正可否?我虽是故意,但却老了,若你留在此地办理,也是这里的福分。”
肖猛听得,摆手连连,道:“这实是不成,我南下另有首要事情未办,毫不成在此处逗留。”
其7、里正堂统统职员,以简代繁,以省资银。如有人强行推政,可群起而免除之。
金海子道:“我等搏命方得这岛子安宁,想不到这黄七索又来。我知其与高三炮有旧友,他若见高三炮已死,定会找我们费事。”
这话倒是混账,身为一县父母官,明知岛上海盗残虐,不与小民做得主来,还怕贼被贼打。然,说此话止一借口耳。但见金里正不慌不忙,走了出来。
李子方切近,小声道:“那边温馨之处,再说得。”
其3、岛上之财产,职员统治更迭,已没法再归原主,故做公资。为每个岛民设置一渔船、置一房屋,此为最低资限。任何人不都兼并。若勤奋多得,是其本领,亦多多鼓励。
黄七索道:“你怎却又当了这岛上里正?那高三炮、郑丁、李起龙又去了那里?”
上文书说到,肖猛鏖战一夜,也是累了。到金老儿更房一睡便是几个辰,醒来一看,天已是大亮。忽听内里有人叩门。
黄七索会心,二人走至海边,阔别了世人。有听客道:“莫非二人熟谙不成?”这倒是说对了,不但熟谙,黄七索这县令做至现在,另有李子方功绩。
黄七索道:“下官不知,李管带包涵。”
其6、税费仍相沿我朝“十税一”,里正堂统统资银利用,列于堂上。全岛之民都可监督。伤者,老者,公资扶养,安享天年。
金老儿想来方才的话也是冒昧,强行留人亦无此理,便也不好再说。又道:“现众恶已除,岛上还需有人统领,大伙再选一里正。”
说罢,令人取出白银三十两,又送其两对金钗,派了一小沙船,护送其回到对岸。桃花自是戴德不尽。
其5、出公资打造兵器、补葺大船,以防海盗。招纳四方之人,充分我岛。朝廷之事,谨慎处置,如果大义之事,必尽力而为国效命。如果还像平常,偏疼权贵,止是再强行拉贫苦无势之人征兵,毁灭我岛,但开“堂会”,或顺从或通和,全凭岛民自行判定。但有何成果,亦是全岛之民自行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