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3、地目府,千辛万苦打下,不得再失,不管封何官位,都应镇守地目府。顺天王深知,虽朝廷有美意,但恐有人教唆,若没了兵权,瞬息便有杀身之祸。故统统顺天军,暂归我部辖管,待今后朝廷信赖方可调配。也算让我军世人有个安身立命之地。”
再说赵济安,招安大事,自已亦不敢做主,赶快写了手札。将李让所说之意,写在信中,并阐发利弊。不敢擅自拿得全数宝贝,又将“红血王石”,让亲信人安宝儿带上,星夜赶往都城,陈述毕成去了。
童国老知是塞北之兵事,赶快回道:“臣在。”
安宝儿道:“阁老安好?小的给您存候了。”说罢跪倒行了大礼。
赵济安道:“有何事?”
成宗道:“太傅前日为我定下良谋,说那塞北省布政司吕有志、都司谷青乃天赐之才,死力保举其领兵剿贼。现现在,顺天流贼已攻破地目府,明目张胆是要与我大魏分庭抗礼。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赵济安道:“你顺天军方才攻破地目府,我正待集结边兵,前去夺回城池,你却本身找上门来。你方才所说买卖,若说得通,放你一马。若说不通,我便拿你人头上京请赏。”
“其2、封官。我主名振天下,起码亦得封个知府。”
“好,那我就‘翻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便是顺天军‘天智虎’李让。”
赵济安先是大喊一声:“你是何人,来此用这些宝贝贿赂于我,来人,将其推出砍了!”
因而安宝儿将李让押至密室。
童善豹道:“谢陛下隆恩。这二人定不会再让朝廷绝望。”实在这童善豹知此二人有才,止一次得胜,并定不得全局胜负,但成宗为人,暴躁易怒,斯须之间便翻了脸,故亦不敢再多言了。
前文书便是表过,这赵济安亦不是甚么好货,贩子出身,凡事止认“本钱”、“得利”、“丧失”。其认定这宦海,与买卖场趋同,若想“得利”,则需投入“本钱”,何为本钱?乃宦海之分缘也。交友得权贵官品越高,则分缘越好,越可帮扶本身。但这“分缘”哪有平白来的?亦是平时金银珠宝、香车美人换得。这“分缘”上越肯投入,则“本钱”越足。买卖场上,本钱足,得利足,宦海亦是如此。贡献多了,自已求个一官半职,易如反掌。故,其大进贿赂当朝暗访卫批示使毕龙,毕龙自是奉告其父兄,为其捐了一个边卫批示使做得。实在毕家之心,亦是不敢将其留在都城本地,因朝中亦有其他族系争权,容不得有太多话柄。在这边卫当中,美其名曰:守边建功,回京封赏。这赵济安如此夺目之人,怎不知此事何意?对这批示使却不对劲,心想这毕老儿一家恁刁猾,我花得如此多财帛,止放在边关,捞不上油水不说,如果狼狄进犯,我不是武官出身,如之何如?若真的有了败绩,前边投入,便全灰飞烟灭,即成了“丧失”了。再想送礼通关,家中资银被这“捐官”之事弄得所剩无几,再无他法。这赵济安每日也是战战兢兢,只盼吏部变更之令到来,分开这鸟不拉屎之地。
阁老毕成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冷眼旁观。心中暗喜,这回童国老算是自已打了脸,看得好不利落。方才成宗提及夺回地目府,心中还恐陛下想起这边柳卫,如果让自家兄弟赵济安做得此事,看其本领亦是一定能成。现一听又推至苏侍郞身上,心中这块石头才落了地。
随后,毕成来至父亲卧房,常例又向父亲禀告此事。这毕老儿又出何奸计?且听下章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