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人不测的多,穿过莺莺燕燕的脂粉堆,文雍一行人来到了二楼,就连这里也多了很多华衣贵服的公子哥,在人群中穿行了一阵才见到了怀坐美女,喝酒调笑的元平。
盐铁!
元平说道:“施主有所不知,本年的夏季大抵来得比较早,这北地河道大多已经封冻,商旅北向已成一片坦途,如有财贿北上恰好能够大捞一笔。”
元平眼皮一抬说道:“那是长安令付进的公子,财大气粗,是这里的熟客了。”
元平见此景象立马便知触碰到了文雍底线,仓猝赔笑着:“是贫僧僭越了,施主莫怪。”
见元平一副猪哥像,文雍对这个春月楼的花魁也来了几分兴趣,因而不急着回宫了,酌着小酒悄悄的等候着。
元平有些对劲的低声道:“这天下之利莫过盐铁。”
老鸨按着头上鲜血淋漓伤口,不敢有涓滴抱怨,捡起地上的银子,笑容迎人道:“这就让婉颜出来。”
见文雍来了兴趣,元平适时解释道:“本来一个女子纵使是花魁也不敷以让这么多王谢后辈趋之若鹜,主如果这女子身份不普通。”
“嘭!”
元平双手合十道:“贫僧在其间炼心,自发佛法又高深了几分。”
元平点头道:“未聆佛音,世人皆贪。”
可惜她的媚眼只能算是抛给瞎子了,宿世科技发财,文雍甚么样的电脑分解美女没见过,就算来到这里,怜姬清纯引诱,李孝娥高雅娟秀,早甩了这些庸脂俗粉好几条大街,是以吃惯了初级炊事的文雍对这些不卫生快餐小吃一贯敬谢不敏,混闹是一回事,如果得了不洁净的病那打趣就开大了。
元平奥秘一笑道:“施主本日来得恰是时候,本日是春月楼花魁出阁之日。”
文雍叹声说道:“这盐铁买卖如果没有门路,单干怕是不易啊。”
文雍心中蓦地升腾起一团肝火,盐就算了,铁器是国之利器,立国之初就下了禁令严禁流出,公然只如果无益之事,就没有不敢干的事!
福安天然晓得该如何做,扔了一锭银子叮咛道:“给我家公子安排一个高雅的位置。”
拿着沉甸甸的银子,老鸨的面上的确笑开了花,“公子快请,这位子早就给你们留好了。”
“铛!”
文雍沉声问道:“这盐铁的买卖但是要掉脑袋的!”
文雍嘴角勾起,“大师真是好雅兴。”
文雍也没了心机,豁然一笑道:“如此甚好。”
老鸨话还没说完,一锭银子就狠狠的砸在了她的额头之上,顿时血流如注。
福安呵叱道:“大胆!你这妖僧竟然敢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