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御天饶有兴趣地锁住他的双眸:“难不成你现在的模样还能抵挡不成?”
洗濯完身材,用浴巾包裹着他抱回床上,又起家从柜子里翻出医疗药箱,翻开箱子,内里一应俱全的医疗用品,纱布,药水,注射器,另有超小的手术刀跟针线,他拿起碘酒跟纱布,一只手撑开他的双颊,一边用镊子夹起带着碘酒的纱布洗濯舌头上的伤口,以后缝线,当他把凌皓晨的伤口措置好内里已经天亮了,因为长时候的重视力集合,又加上一宿没睡,眼皮下模糊带着黑眼圈,他打了个哈欠干脆躺在凌皓晨身边睡下,手风俗性地搭在对方的腰间。
凌皓晨抱膝坐在墙角,身上的水渍滴在四周地上构成一大块湿地,方才被凌御天触摸过的处所还在微微发烫,在那一刹时他发觉到凌御天身上披收回来的伤害气味,但是,本身竟然不架空,他对这点忧?不已,之前开端他就对伤害的感知非常灵敏,总能捕获并且想体例化解,但是此次他本身都不晓得该如何面对。
就在他单独发楞时,头顶俄然掉下一片浴巾搭在他头上,他回过神一把抓下头顶枯燥的毛巾渐渐擦拭着头发,他偏过脸颊目光刻毒地望着上半身完整赤裸的凌御天。
“你干甚么?快放我下来!”凌皓晨在凌御天怀顶用力挣扎着。
昏倒中的凌皓晨睡得极其不平稳,浑身的疼痛,内心也难受的将近死掉,还伴跟着胸闷等症状,他尽力挣扎着,俄然他展开双眼,只见凌御天半个身子都压在本身身上,他刚想伸脱手拍拍他,俄然响起昨晚他对本身做过的事情,手掌僵在半空中,垂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