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点香!”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既然都来了,恰好给我们做个见证,如许药业协会,路人大众都齐了,也免得说我齐五洲弄虚作假!”
他两眼一翻,长出一口气,莫非明天就要把祖师爷的招牌和针具让出去吗?他真的不甘心吗。
“等会儿被我的神技佩服,你能够找我来看病,但是呢,有的病人治不了,如果非要强求,说不定我给你两针下去,你的眼睛就瞎了。”
他身后的两主子,他们先拿出一个香炉来,长长的一根线香插上点着,又捧过两个大大的针筒,内里密密麻麻插了几百根针。
“师兄,话不要说这么刺耳嘛,我也是公开上门应战!”
“齐五洲,我本来觉得你只是无德,现在看来你不但无德,并且还无耻,你就是个小人,我当初瞎了眼,替徒弟教出你这么个牲口!”
齐五洲哈哈大笑。
“拿针来!”
铜人身上插满了银针,像长了一层白毛,他矜持的笑一笑。
“小伙子,你刚才说你眼睛有病,那你可要展开眼睛看好。”
“师兄,到底是老了,当年我在你监督下,每次弄完,香都能剩下一指宽。”
嗖嗖嗖。
“找我看病,我怕你没阿谁胆量,你就老诚恳实站在一边,等会儿鼓掌吧!”
“好啊,齐五洲,你和我玩这么一手,当年师爷是左撇子,谁不晓得?”
跟着他高喊一声,最后一个穴位被插进了银针,他站了起来,摸摸头上汗水,扭头一看,香炉里的香灰刚好燃尽。
“孙会长,师兄,另有各位,我就在这里献丑了!”
“倒是你,因为你也是左撇子,以是当初我教你练针的时候,你练的是左手,你觉得我老胡涂了,把这些事都忘记了吗?”
顺手一抹,一根针就扎在铜人身上,跟着他脚步缓缓转动,两个主子也跟着他一起行动,三小我共同的天衣无缝,底子没有华侈一秒钟,没有任何停滞的时候。
“右手能行针又如何样?想当子午神针的传人,摆布两个手都要练!”
“我们别废话,药业协会孙会长就在这儿,你比还是不比?”
“对的。”
齐五洲看他不说话,矜持的冲着孙会长点点头,又扫了一眼站在中间的胡不凡,轻视地笑道。
“如何说你们都是同门所出的师兄弟啊!”
吴四海没说甚么,他的儿子在中间已经忍不住了!他气的嘴都在颤抖。
齐五洲徐行走到了针灸铜人前,这是一个真人大小约摸一米八高的等比例铜人雕像。
“你有眼福了,好都雅我是如何行针入穴的。”
“你有本领在我爸手好的时候过来比试呀,乘人之危算甚么豪杰??”
“比试的成果我也会一五一十的向同业交代,吴老爷子,要我说年纪大了就不要硬挺着了,强争那一口气有甚么用呢?你把招牌和针具给了你师弟不就得了吗?”
“吴老爷子,你成名几十年了,市内里统统人都很尊敬您,但是呢,这个是你们师门内部的事情,你师弟找我来做个见证人,我也没体例。”
“你们不平气吗?要不比试的时候我也用左手,如许你们总该先服口服了吧?”
“药业协会当初建立的感化不就是为体味决药业内部的胶葛吗?我明天人在这儿,只当作果,不问过程。”
“吴四海,你自夸是他的真传弟子,想必左手上也有很高的成就吧?”
吴四海咳嗽一声,笑得无穷悲惨。
齐五洲定定地看着针灸铜人,俄然喊了一声,他的两只手在空中快速挥动,拉出一道道残影,针筒内里的针在急剧的减少,他底子不看穴位,也不看两个主子的针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