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爷却猎奇起来,“大哥,你这到底得了甚么病?躺了都快两月,但是吓着我们了。不怪乎大姐觉得你不在了,我们都觉得你已经那啥了。”
忠仆难寻,凡事都要缓缓图之。
姜映秋还在哭泣哭着,极尽伤怀,姜清禄昂首瞥见女儿,见她衣裳有些混乱,眼睛通红,暴跳如雷,指着姜映秋问,“方才在外头是谁扯婳婳来着?”
“大,大弟?”姜映秋的哭声戈但是止,有些委曲,“我方才只是太担忧,大弟是不知,这七日,我同二弟三弟得不到你的动静,心急火燎,你昏倒这些日子,请来多少名医瞧过,全都点头感喟,我们挂记你,常来府中看望,弟妹却俄然封了大门,不准任何人出来,我寝食难安,整整七日,实在受不住才带奴婢闯出去,冲犯了婳婳,可我只是过分担忧。”
房中只闻她的抽泣声,“你知弟妹的性子,我也是担忧,怕她被人利用,这些都是你辛辛苦苦赚下的家业,我是想着,你如果去了,不管如何,我和二弟三弟都要死守着大宅,乃至同弟妹参议过继事件,你如有了儿子,就算真去了,弟妹,婳婳,小姜妤她们都能有个依托,外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啊,我所担忧不过如此。大弟莫非会不知有多少人盯着你们长房?我做这统统都是为了长房,都是为了你,你倒是如此想我。”
“嗯。”姜婳软软的道。
许氏忙道,“娘免得,你也快些归去吃吧。”
可惜当年他们没姜映秋道行深,就算把晔书过继,也没斗得过姜映秋。
姜清禄瞪了兄弟二人一眼,又转头去望姜映秋,半晌后才淡声道,“婳婳去青城山跪了旬日,终求得神医下山为我医治,神医说我是中毒,胭脂红,关外的□□,奇毒非常,幸亏是遇见神医,不然我这条命怕是要交代了。”
姜清禄不耐烦的挥挥手,“成了,没你们甚么事儿了,我要歇了,你们先归去吧,这几日不必上门看望,待我安息几日再说。”
恰好此时,大姐来寻他们拿主张,姐弟三人细心参议,当务之急是先给大房过继个儿子,挑来挑去就挑中姜清嵘家中的晔书,大嫂看模样本来是要承诺下来,厥后婳婳俄然出事,事情担搁下来。
“那大弟好好歇着吧。”姜映秋抹掉眼泪,“你能醒来那是再好不过,有些事情等大弟好起来我再来同你说吧。”说罢,号召二弟三弟出去,忽闻大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对了,大姐,方才那几个动婳婳的人,你把身契给我送来,不肯意被发卖的话,自个去领五十大板,这事儿就算揭过。”
一步步,渐渐的,谨慎翼翼的朝前探着,终究有了些许停顿,她偶然去和姜映秋打嘴仗,姜映秋不是个傻子,不会那么轻易露馅。可爹爹亦不傻,心中种下思疑的种子,渐渐生根抽芽,谨慎防备,总有一日,能够扯开姜映秋的真面庞。
佟兰是许氏的名字。
那里能想到,兄长转醒,这于他们来讲是大丧事儿,有兄长在,他们一辈子都能糊口无忧,真要他们守着长房那些东西,也不定能守的住,两人也另有点自知之明。
“大姐,我也想听听你的来由,为何就这么必定我已经不在了。”姜清禄盯着姜映秋,他比女儿多活十几载,走南闯北到处跑,见地多,方才搁外头那些话他但是听的清楚,大姐几近是必定他已不在人间,这事儿透着变态。
再参议过继的事儿,大嫂三缄其口。直至前几日长房俄然封了门,两民气慌意乱,寻长姐,长姐思疑兄长已过世,大嫂被外人利用这才封门坦白兄长死讯。遂三番两次上门,都被拦在门外,大姐就道先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