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嵘忍不住道,“大哥,咱两才是亲兄弟,要过继也该是过继我和三弟家中的吧。”
伯公叔公本意也是真为姜清禄着想,担忧他无后,至于过继谁都成,见许氏这般说,相视一眼,“这也是成的,不晓得你们看上族里哪家的孩子?”
姜婳扬唇轻笑,进到房中唇角的笑意已隐去,出来后乖灵巧巧喊人,“婳婳见过伯祖,叔祖,姑母和二叔。”
如果大办,男客女眷便要分开,天然不成的,姜婳娇嗔,“不过是十四岁生辰,算不得大生辰,我想着只邀姑母二叔三叔姨母娘舅和沈家人来,都是亲戚,也不必分开,在主厅摆上几桌就成,爹娘感觉呢?”
这也不过是迟延之计。
姜婳低眉顺目,坐着不吭声。
姜清嵘无法,“是是是,大哥说的都是。”也不好再与他辩论,罢了罢了,爱过继谁家就过继谁家,今后啊,他不掺杂这事儿呢,闹腾了两月,头疼!
谢家只得谢妙玉一个女儿,这也算是姜映秋的心结。
姜叔公劝道,“好了,都少说两句,婳婳也坐吧。婳婳垂垂长大,这事儿她也能听听。婳婳,叔公本日与你伯公来,是想着把你二叔家的晔书堂弟过继到长房来,到时你也有了弟弟,等着出嫁也有人给你撑腰是不?”又对姜清禄道,“清禄也不必活力,我们都是为着你好,想着晔书是你二弟次子,干系也更加靠近些,过继到你房中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