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内心存着事儿,默不出声,她不知如何又想起孩子的事情来,到底是有些可惜的,如若不是她不能生,春蝉何故敢有如许的心机,她忍不住闷声道:“夫君当真不介怀我生不出孩子吗?”
本日燕屼可贵休沐, 陪过岳父和连襟兄弟逛了外城,回到府里想来书房措置公事的,这会儿见小老婆趴在他身上掰动手指数丫环也甚是好玩, 揉着她仿佛软弱无骨的纤细腰身,微微昂首,凑到她耳边哑声问:“可策画出哪几个丫环要许配出去?”
姜婳绞着帕子,可她清楚的晓得,他不会有事,反而成为内阁首辅,成为太傅大人,权倾朝野,生下他的孩子天然也不会有事的。这话她不能说,也罢,顺其天然吧,师父都说他能生,想必是要保养几年,她就放宽解思。不过,她抓着燕屼的衣袖问,“夫君,那害的燕家满门的是哪家的?”
燕屼把人搂紧一些,亲亲她的脸颊,“这个你不知最好。”
姜婳了然,这是怕她遇见燕家仇敌绷紧面皮子吧,也罢,不晓得也好,免得藏不住眼色。
姜婳感觉不错,她自认待春蝉不薄,给她寻的人家也用心。
姜嫤低声道:“大姐姐,只要把春蝉配出去就成吗?如许做不到杀鸡儆猴,若内宅的小丫环们有样学样可如何办?”她现在和袁越如胶似漆,琴瑟和鸣,自也不喜莺莺燕燕的绕着相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