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清算不言而喻,姜婳就想到当初他离家时头几夜,他逼着本身握着那处……
“好。”姜婳只应了一个字。
姜婳闻声声响昂首望去, 见到穿戴一身嫩黄色襦裙的翡翠正提着裙角朝着这边小跑过来,面上是一脸的忧色。她双腿屈在竹榻上,脊背却垂垂挺直起来, 面色寂然, 紧紧的捏着帕子。
姜婳道:“你们都去忙着吧,不消守在这里。”
明天见啦。
幸亏他也复苏些,垂垂放柔这个吻,边亲吻着她的唇边问她,“可想为夫?”
两人刹时对调过来,燕屼搂着她在玫瑰椅上坐下,分开她的腿,她几近是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人变得密切无间起来。燕屼低头含住她的唇,一遍遍舔着她的唇,和在都城时做梦梦见她时,是一样的味道,软软的,甜甜的。
梳洗好,燕屼赤身出混堂,都城这大半年繁忙不已,他精瘦很多,腹部紧绷,宽肩窄腰,身材高大又苗条。他扯过架上的中衣穿上,这是婳婳给他做的,恰好称身,针脚不算密实,他却感觉很好,一头湿发用布巾绞干再以金冠玉簪束好,他才穿上鞋履推开净房的门,直直看去。
“嗯。”姜婳内心反倒安静些, 方才见着翡翠跑来她就有感受。原觉得还要等个三五天赋返来的, 如何六月尾就回了?
终究到皎月院门前,姜婳吁口气,跟着丫环渐渐进垂花门,见正房廊庑下站着一堆丫头,春蝉,快意,芸枝另有珍珠都在,见到姜婳来,丫环们福身,珍珠道:“女人,姑爷返来了,正在里头沐浴。”
姑爷一返来就到皎月院寻女人, 她们这些做丫环的本来还担忧女人跟姑爷的豪情呢,毕竟姑爷成了状元郎, 两人别离大半年之久, 姑爷又是上门半子,很担忧姑爷对女人冷酷起来,眼下看来姑爷还是很在乎女人的。
姜婳被他亲的双颊微酡,想了想才道出一个想字。
丫环们散开,姜婳排闼而入,入眼的是紫檀木雕花镶玉的屏风,她往右边看一眼,那边是净房,里头只要轻微的响动和水声,她收回目光,迈开脚步朝着左边进到阁房,阁房和外间只要一道珠帘隔着,姜婳坐在阁房里的紫檀木透雕鸾纹玫瑰椅上,双脚悄悄的点着空中,时不时朝着外间张望下。
翡翠来到板屋亭子里, 蹲下给姜婳福身才急仓促的道:“女人, 姑爷回了!”
等着好一会儿才见燕屼从净房出来,神清气爽的模样,姜婳闷声道:“夫君,先吃着东西垫垫胃吧。”
翡翠还是很冲动,帮着清算竹榻上的毯子还跟女人唠叨道:“姑爷刚进门的, 问奴婢们女人在那边,奴婢这就赶着过来寻女人, 女人, 我们从速回房吧, 珍珠姐姐已经让人去通报老爷太太去了。”
出玉轮门,路过西园,又顺着夹道朝着皎月院那边走去,越是邻近皎月院,姜婳内心头越严峻,翡翠还在道:“女人,珍珠还给您煨的冬瓜老鸭汤,您一会儿陪着姑爷喝些,先让姑爷垫垫肚子,奴婢再去厨房要几道小菜过来,女人感觉可好?”
姜婳身上酥软,但是舌头很疼,屁,股上还一根硬物顶着她,她有些难受,搁在他胸膛上的双手用力的推他,他的胸膛也硬,推不动,反倒被他用大掌抓住一双纤纤玉手,反剪到她的背后,胸脯就一下子撞上他的胸膛,柔嫩与坚固,紧紧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