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春蝉跪在主子身后,将主子那一头稠密青丝拨到一侧,帮着主子揉着后背,又渐渐的捏着肩颈。繁忙这般久,再加上时候也不早,姜婳有些昏昏欲睡,连着净房的房门响动都不清楚,只感受捏在肩颈上的力道大了些,不疼,很舒畅,力道方才好,她都忍不住舒畅的低吟出声,娇娇糯糯的。
已经出来半个头,姜婳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用尽尽力,他的肌肉坚固,绷的牙齿都疼,反倒激的他一个用力,整根没入。她疼的哭出来,用力挠他的后背,哭道:“不准在这里……”
如果不肯,何必写那些手札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我足足写了四个多小时啊啊,我也不知有二更没,我坐的尾椎骨好疼,/(ㄒoㄒ)/~~
净房里的珐琅彩瓷灯台上放着几颗夜明珠,室内被照的很敞亮。姜婳起家站在混堂边上,春蝉帮着她脱掉身上的衣物,一身冰肌玉骨,肤如凝脂,拆开辟髻,和婉的青丝瞬息间就倾泻下来,如同上好的丝绸,柔嫩丝滑,如许一副温润如玉的身子,连身为女子的春蝉都不敢太久的凝睇,怕被吸了灵魂,春蝉堪堪望过一眼就觉面红耳赤,内心噗通噗通的。
呆坐着好一会儿,姜婳扯响床头的摇铃,廊庑下守着的丫环们鱼贯而入,出去服侍。
她说着昂首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亲了一口,“求夫君顾恤……”
姜婳身子疼痛,脑中闪过姜家上辈子的了局,她遭人毁容,毁她名誉,再被范家人随便欺辱,直到小姜妤死去,她哭瞎双眼,麻痹的走在热烈的集市上,模恍惚糊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颠末。她的内心垂垂沉着下来,抹去眼泪,展开一双眸子,双瞳清澈潮湿,“我是情愿的……”她的声音另有些哭腔,伸手环住他的颈:“但是好疼,夫君,你能不能轻一些。”
“不避,娘子也不必急。”燕屼渐渐的说着,一双通俗的目望着她,他还保持方才帮她捏肩的姿式,半跪在混堂边上,身上只要一件薄弱的中衣,说着话的时候渐渐起家,脱去一身衣物,赤身踩进混堂中。姜婳目瞪口呆,呆若木鸡,见到他苗条身躯,宽肩窄腰,她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材,然后就不成置信的去瞪燕屼,感觉此人如何能那么不要脸!
她就算是同意两人伉俪,可有伉俪之实,但是床笫之欢,那是床铺上做的事情,他如何能够跟来净房里,还,还——不等姜婳反应过来,他已经来到她面前,攥住她拦在胸脯前的双手,反剪到她的背后,逼不得已,柔嫩贴向他的坚固。他低头含住她的唇,把人压在身下亲吻着,两人的身子紧密贴合在一起,统统的感官都清楚起来。
姜婳猛地转头,见到那张熟谙的俊美面庞,她面红耳赤,仓猝摆脱开他的大掌,全部身子埋进水中,躲到混堂的别的一侧,“夫君,我已经洗好了,待我起来你便能够沐浴,夫君能够先躲避吗。”
“快别贫嘴了。”姜婳娇嗔。
她在跟本身撒娇,燕屼见到她神采有些惨白,她年纪小,身仔细弱,实在有些受不住他的,如果再有一次只怕要伤着她,就摸摸她的脑袋,“好,为夫不碰你了,抱你去梳洗,我们早些歇下吧。”
她这是怕黑, 燕屼是晓得的, 每日夜里她入眠总要留一盏灯的。他伸手,大把握住她的细细的手腕,腕骨小巧娇弱, 仿佛悄悄一捏就能够捏碎,他不自发的放轻手中的力道, 改握住她的手掌, 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