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晓得?”
“这倒不是,”傅衡光笑道,“红舟上的都是专业龙舟队的人。”
江边围满了人, 密密麻麻的, 小孩子在爸爸妈妈身边高兴地比手画脚,加上有锣鼓扫兴,氛围热烈极了。
周星斗一夜好眠。
感谢你情愿返来,感谢你情愿爱这个叫傅衡光的男人。
他从她的神采中,心领神会,长指微点,一不谨慎就选了药膏。
“来啊。”
好一会儿后,周星斗轻喘着,把被他揉乱的衣服清算好,目光再落到江面时,眼睛猛地瞪大了,如何会……如何会……
脚边青草轻摇,被风吹出了好闻的暗香。
那药膏清清冷凉的,倒是很舒畅,困意袭来,周星斗窝在他怀里,很快跌入黑甜的梦境。
儿时阿谁总喜好边叫“衡光哥哥衡光哥哥”地追着他跑的小女人,在丢了四年后,又重新回到他身边,补了他生射中缺失的阿谁半圆。
她懒懒地靠着他:“你说哪条龙舟会赢?”
到家后,傅衡光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洁净手,进了寝室,看到换了寝衣蜷在床上的人,拿起枕头垫她身下。
“想下去逛逛吗?”
阳台上养了一大缸的荷花,恰是荷叶碧绿饱满的季候,粉嫩的荷花顶风玉立,娇俏可儿,傅衡光摘了两片叶子,用净水洗洁净、烘干。
不远处有人的笑语声传来,垂垂靠近,看来是端五预热活动结束了。
“直觉。”
“我爱你。”
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多小时,荷叶糯米鸡终究新奇出炉,光是闻着香味,就让人流口水。
这一觉就睡到了早晨七点多。
周星斗鼻尖微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抱住他。
“有人啊。”
真是怕甚么来甚么。
男人微热的气味吹得她颊边碎发飞扬:“红吧。”
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