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知刘安此言恐怕是有吹牛的成分,但二人还是不由自主起家赞叹:“首级高义!”
“我们顿时就走!”
说完,刘安号召二人坐下,“我们此次出去不但收伏了潭州出来的守备军和巡检司官兵,还顺道进湘阴城肃除了夏家。”
至于顾长生女儿小时候来红枫寨的事,刘安实在记不清了。
见哥哥记不得,刘欢随即帮他回想道:“小时候她跟她娘去红枫寨住过几天,你带我们去湖边抓鱼,还被爹打了一顿呢,不记得了?”
刘安说着走到她书案前,伸手去翻票据账册,却被刘欢一把按住,急道:“你别乱翻。翻乱了,我又得找。”
见刘安来到书记房,邹直觉得方才有事忘了交代,正待起家,被刘安开口制止,“我来看欢欢。”
“夏彦已被斩杀,夏家一众主事也根基被断根,领受夏家的停滞不会太大。如果走得开,你们能够先去一趟湘阴,夏家的资产,他们两人恐怕理不清。”
邹直肃声道:“若此次能跟着首级,闯着名号,即便事败被斩,也值了。”
在外人面前提起小时候挨打,实在有些难为情。
一听降官高迁做了副坛主,还把守夏家资产,二人顿时警悟,天道社不会为他做了嫁衣吧!
“你们还是有些悲观了。”刘安肃声道,“钟、杨二人造反失利,是因为不思进取,心志不坚,眼界太小。”
刘安很快回到归义镇,先去看了白慕然,见他正给高敢施针医治,便没有打搅。
还未开口细问,就听刘安说:“肃除夏家后,天道社在湘阴设了分坛,顾坛主兼任分坛主,巡检司高迁为湘阴副坛主,夏家一应财产便是他亲身带人查封把守。”
见刘安不肯多说,二人也就不再持续诘问。
刘安轻笑道:“说不上大战,他们不过是潭州守备军,没甚么战役力,不值一提。”
一时之间,二人对湘阴产生之事更加猎奇。
“你们的眼界也翻开些,不要只看归义镇这一亩三分地,湘阴、潭州,乃至全部荆湖地区,都要在你们考虑当中才行。”
“这就是我哥。你如果不看,出了这个门,再想看可就看不到了,他可忙了。”刘欢调笑着,小女人面上一红,不由自主将脸转到一边。
“哥哪次不顺利?说了五天以内返来,就必定返来,别瞎操心。”
“首级此次引军大败官军,俘虏六百人,真是大振民气。明天动静传返来,天道社高低,无不欢乐鼓励!”
此言入耳,二人一时心中震惊,竟不能言。
“欢欢你别闹。她是谁呀?”刘安不是懵懂的少年,只看了一眼,便移开双眼。
“又不是没闹过,之前老朽但是跟着闹了七八年呢,可惜不受重用,一颗脑袋苟留至今。”
跟邹直说完,刘安又对王治道:“夏家的财产很大,既然方法受运营,得做长远考虑,做了筹办,再去不迟。”
小女人本是半低着头,感遭到刘安的目光,从速将身子一转,侧到一旁,避了畴昔。
邹直、王治不约而同,说话间就要起家,却被刘安拦住。
一进门便见屋内除了邹直、刘欢外,另有一个没见过的小女人,站在刘欢身边,竟比她高了半头。
“哥,此次顺利吗?”刘欢一见刘安,便欢乐雀跃地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眼中尽是担忧,“好几天听不到动静,都不晓得你们去哪儿了。”
说完湘阴之事,刘安又过问了些天道社书记官和运营官分内事,见二人仿佛焦急要走,便没再多聊,任由他们拜别。
“她是顾叔女儿啊,你忘啦?”
内心想着,便走到了别院书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