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漱溟拍了拍她的柔荑,仿佛晓得她心中所想普通。
只要动静不泄漏,如何措置那小子都没题目,不过那小子得了醉师兄入道前的真传,虽未被醉师兄列入门墙,想来也是有所中意的,不然玄极脱手的时候,人英也不会去救他。
“蝉儿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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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兰因看到宝贝儿子醒了,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带着讳饰不住的喜气。齐漱溟则冷着脸,背负着双手立在身后。
“夫人放心,惩罚是必定会惩罚的,金蝉受伤昏倒,为人父者,要说一点不心疼那也是假的,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罢了。
等齐金蝉展开眼,看到床榻旁的娘亲正一脸欣喜冲动地看着他,身后还站着身着道服,脸孔严肃的父亲齐漱溟,齐金蝉回想起昏倒前的经历,又羞又怒,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是,孩儿晓得了。”
“夫人莫怒,此事为夫已有考量。”
“老爷消消气吧,金蝉恶劣,你也是晓得的,现在昏倒在榻,存亡未知,也算是遭到了奖惩。
俄然,齐金蝉“嗯哼”地轻声嗟叹了一声。
齐漱溟眉头微皱着说道:“现在局势确切严峻,金蝉作为峨眉新晋精英弟子,前次的灵翠峰法会斗法第一名,竟然败给了一个境地远逊于他的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