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姜耘昭也好,齐婶也好,在他们眼中都是高高在上有身份的人,就算和她们一样穿了粗布衣裳,也无毛病她们骨子里透暴露来的人上人的气味。
当下,阿德叔看姜耘昭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赞成。
一天相处下来,姜耘昭与村庄里的人相处的非常不错,村庄里的女人们对姜家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都非常友爱。
难怪人说甘心要个乞食的娘也不要个当官的爹,瞧瞧这爹都是啥样儿的。
公然,到了中午的时候,就来了几个女人,带着几个十来岁的女孩子。
如果太太晓得女人竟然过如许的日子,地府之下怕是也不能安稳。
“齐婶,您就别担忧了,这些银子我们凑一凑也就够了。”姜耘昭一面将手中的衣衫重新清算一番,一面说道。
这些人固然看起来没甚么心机,可也不是完整没有设法,大抵也想过了,她们如许的年纪与姜耘昭这类小女人没甚么话说,以是才带了自家的女人来。
就算他们都晓得,齐婶只是姜耘昭家里的下人,也无毛病她们看齐婶的时候带着恋慕和俯视的目光。
“换个身份?咋换?”阿德叔有些不测的问道。
何况,一家子也没人了,如果花一点财帛,说不定就真能办成这事呢。这女人倒真是个有算计的。
齐婶见姜耘昭定了心机,也就未几劝了,只是感喟一声。女人啥身份,竟然要连这最后的产业都全当了。如果前头太太活着,女人何至于如此?
姜耘昭一点架子都没有,让村庄里的女人非常不测,之前她们还担忧姜耘昭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女人,看不起她们这些粗人,可没想到,姜耘昭对人如此客气可亲,也不嫌弃她们,不但与他们说话,还给她们指导做针线。
第二日一早,姜耘昭与齐婶二人用糙米做了些米糕备着,如果没有不测的话,明天该当有人会来自家走动,总要号召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