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啊!”高涵俄然拿出一副父老的语气问:“现在这事儿你筹算如何办?”
“但愿吧!”高涵说完就要走,李修却道:“还请世子先行一步,我有些话要同表妹讲。”
高涵面色一沉,道:“文东啊,当局者迷!你如何就忘了,卫柏不止是归宁候,还是七皇子的母族。”
崔凌霜道:“这题目我没法答复,但我能够帮你去问。”
他道:“你内心有他,故而不肯信赖他会和财鼠案沾上干系。你在庇护他,以是对世子扯谎。表妹,我说的可对?”崔凌霜垂下头,他模糊能从其耸动的双肩看出此人正极力压抑着抽泣。
高涵一目十行,眨眼就看完了手札。道:“有好动静,也有坏动静,想听哪个?”
李修忙道:“不成能,霜霜不是那种人。”
李修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偷看家书的事儿我做不到。”
“我扯谎了,那两间铺子是母亲的嫁奁,姨母借口入股将屋契骗走……据我所知,铺子现在在卫柏手上。”
高涵问李修要拿崔凌霜如何办,李修借用为官之责奉告他,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说甚么都不会放弃。听了这个答复,他俄然拿出一封信,道:“文东是端方君子,我可不是!”
崔凌霜小媳妇般跪坐在茶具前发楞,李修柔声道:“表妹,你我之间没那么多礼数,坐下说话。”
不由又道:“难怪你从未给过我正面回应,你内心向来就没有我。”
李修一点就透,他如何就忘了卫柏是七皇子的表哥,完整能够凭从龙之功更进一步。崔凌霜虽出身世家,却不是卫柏想要的良配,只因朝中无人。
“世子爷如何得知?”
听了高涵的话,李修公然翘起了嘴角。
李修想起那朵被崔凌霜揉成泥的栀子花,仿佛明白了这报酬何欲言又止。
高涵道:“不会,本日获得的动静倒像是那位用心流露给我的。”
李修道:“圣上既然将我派驻洛川,不管多难,我都得拿出政绩报效朝廷。”
李修说不出的难堪,不由用手用力儿揉着眉心,反问:“世子为何不与那位公公见上一面?”
高涵瘪瘪嘴,道:“天章阁是那位的私器,我可不想被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