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刚走到门口就瞧见崔凌霜站在不远处,她当下有些吃惊,不明白崔凌霜为何不与崔凌月一起进门。
崔凌霜无法地笑笑,道:“姐姐见过云川王世子,也晓得凌雪那会儿多上心……人啊,毕竟被色相所迷。”
“大姐,表情不错啊,这类时候还能开打趣。”
杨嬷嬷顺势跪下来给崔凌雪报歉,一边扇耳光,一边自责说老来胡涂,竟然信了归宁侯府那些主子。
闻言,崔凌月俄然笑了出来,“传闻侯爷也生得极好,你当初没选黑鱼精是不是也被色相所迷?”
崔凌月想了会,道:“先等等,如果不找我们便借端拜别,申明她信赖归宁候赛过姐妹之情。我们就不做那恶人,佯装不知吧!”
这威胁很直接,心月严峻的吞了吞口水,道:“奴婢听不懂夫人在说甚么?如果没事,奴婢还得归去服侍我家女人。”
崔凌月长叹一声,道:“我们在这儿迟误了很多时候,你先去园子里露露脸,这事儿我想想体例。”
“二姑……”认识到口误,她改口问:“侯夫人,你为何不出来?”
“午膳吃不下,肉糜粥不好闻,凌雪真的只是吹了冷风?”心月是个机警的,听出崔凌霜话里有话,忙道:“夫人,奴婢听不懂你在说甚么?”
听到归宁侯府四个字,崔凌雪忙问:“侯府的人都在说些甚么?”
心月扭头就走,仿佛真没把崔凌霜的话放在内心。
心月进屋就瞧见跪在地上的杨嬷嬷,忙问:“女人,你没事吧?”崔凌雪冲她使了个眼色,自发得聪明的说,“我能有甚么事儿,罚了个不懂事的主子罢了。”
崔凌霜道:“若卫柏迟延时候,逼她为妾,姐姐也忍得?”这话乍听没事理,嫁人的是崔凌雪,和她们两人无关。
杨嬷嬷主动说,“老奴是二女人从家里带来的,传闻三女人不舒畅,二女人让老奴来给女人看看。”
“大姐,你可曾见过卫柏?”
“大姐身边阿谁嬷嬷是老夫人专门为我筹办的大夫,善于诊治妇人病症,你还要持续扯谎吗?”
崔凌月见崔凌霜没有出去,也实在瞧不得崔凌雪欲盖弥彰的模样,只道:“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二妹,瞧她是不是逛园子迷了路。”说罢冷冷地对杨嬷嬷道:“还不起来跟着,先前的事儿若敢出去胡说,瞧我不撕了你的嘴。”
对此,崔凌霜没有她含混,直接道:“四叔在族里动静很大,父亲这个族长根基被架空了,这事儿即便我不会说,身边人也会写信奉告。”
屋里,崔凌雪警悟的看着杨嬷嬷,“大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