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衍只得跟李修说,“犬子无状,叨扰了。元思,快叫表哥。”
崔衍难堪地笑笑,随即道:“今儿一早,我让人把凌霜的八字送了出去……”
别人都说他是老天爷的宠儿,他也如许觉得,直到运气猝不及防的扇来一个耳光。
李修道:“无妨事儿,我身兼考查处所官吏,举贤荐能等职,经常会来洛川措置公事。只要得空,便会经心传授元宝,不负二女人所托。”
从小到大,他从未接受过如许的波折,不管课业还是科举包含现在的宦海,他都能悄悄松松做到最好。
李修晓得崔衍是为了崔凌霜的名声着想,不管崔衍如何说,他都报以苦涩的浅笑点都应允。
崔衍看了卢氏一眼,后者极有眼色的把崔元思带走。
崔衍冷下脸端茶送客。
如果他不带崔珊来洛川,如果他早几日去提亲,事情是否还是会如许?
“二伯,”他还想再求,有些话必须当着崔凌霜的面儿说个清楚。
李修还能说甚么?崔衍肯把儿子交给他已是最大的容忍。他道:“二伯所言极是,先前是文东考虑不周。”
揣摩了半天,他觉得题目出在族长身上。此人已经昏倒了两年,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就在他要和崔凌霜订婚的时候出事,还把无辜的姨娘也牵涉了出去……
他的主张很简朴,奖惩姨娘去族长坟场忏悔罪过,以此互换李修不娶崔凌霜。
元思听得当真,眼巴巴的问:“那我呢?能够跟表哥学习吗?”
崔衍八成会是族长,李修若娶了崔凌霜岂不是成了长房那边的人。为了不加深李修与三房的冲突,此人不管如何不能娶崔凌霜。
崔衍摇点头,“姨娘的话你也听到了,崔氏最讲端方,我不想凌霜被人诟病。翻过年她就及笄了,两年以后已过花期,西凉候世子情愿等她实属可贵,你说但是?”
崔哲这两年过的还行,崔衍并没有难堪于他。想到崔鹄和崔颢很快就会返乡丁忧,他道:“宦海如疆场,我们若苛责姨娘,保不准会被修哥儿怀,不如如许……”
圣被骗即让他过夜高涵府邸,身边多了几个美其名曰庇护实则是监督者的保护。
谢霁在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