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前那几本小册子查了没?谢渊为何频繁呈现在那几家铺子?”
崔凌霜由衷地暴露个笑容,侯府有好有坏,也不知上辈子为何会走到那一步。
一向不说话的白氏终究张口了,“崔氏,母亲的身子骨方才有了点转机,你又交钥匙,又交账册,岂不是用心害母亲再次病倒?”
说完又道:“你那夫君真是惨,都已经是侯爷了,手里竟然没养几个私兵!话说,你真不悔怨没嫁李修?”
于氏和周海兰斗了那么多年,两人持续斗呗!
崔凌霜斜睨着她,道:“我说周家是败落户。如何了?莫非说不得?”
“没赔,被周女人劝走了。那位周女人很会演戏,跪在老太婆那儿哭了一整晚不带歇气……”
“敢问母亲,我是端方做错了,还是把话说错了?”
崔凌霜瞅了白氏一眼,暗道:谢猛派来的私兵前几日才入城,此人本日就跳出来作妖,侯府果然没有省油的灯。
“要吃点儿吗?”彩雀说着从怀里取出包豆干。崔凌霜摇点头,有些猎奇侯府的巡查的为何还不呈现。
崔凌霜“扑通”跪在地上,道:“孙媳知错,祖母罚吧!”
“孙媳觉得侯府名誉端赖谢家男儿在疆场上英勇杀敌,而非与周家那种败落户讲理而来。”
崔凌霜反问:“若给你解药,让你分开天章阁,前提是从今今后不能杀人,你情愿吗?”
于氏不说话,抬眼看着崔凌霜。后者轻声道:“孙媳莽撞了,应当差人抬轿送周二爷回府的,不该任由他拿着银子跑去花楼赏花。”
崔凌霜至始至终都用一个腔调说话,平铺直叙的态度比讽刺更能激愤周海兰。
她道:“崔氏,这事儿因你而起,却和我太早把中馈交给你主持有关。现在闹成如许,我也有该卖力。”
明显周家有错在先,于氏为了侯府名声放纵周家,惩罚崔凌霜,这又算甚么?她把崔凌霜当作本身人了吗?
“你……你……”周海兰真挑不出崔凌霜的错处。
崔凌霜沉默了,杨嬷嬷挺身而出道:“二夫人说得没错,但您曲解了我家主子。自打接过侯府中馈,我家主子全都自掏腰包,没用过侯府一分钱,更没去过府中库房。”
“二夫人要查账,查甚么账?侯府这几月的开支全都是夫人的嫁奁,二夫人不至于要查我家主子的嫁奁银子吧!”
崔凌霜盯着他手中的鸡腿,问:“侯府赔了周家多少银子?”
“照母亲的说法,周家欺侮谢家可行,谢家人说不得周家?那究竟是母亲嫁入谢府,还是父亲入赘了周家?”
“死寺人!”
“崔氏,我但是你的婆婆,你怎敢如此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