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见状赶紧上前为世人引见,头一个就是向吴用先容王伦。
“七弟,不成无礼!”阮小二见阮小七言语上有些鲁莽,便当即出声怒斥。
王伦说罢伸脱手来立在胸前,对阮小二道:“不知二哥意下如何?”
吴用一听竟是王伦在此,双眼当中立时闪过一丝神采,当即趋前几步一躬到地,朗声说道:“久闻王庄主在江湖上的赫赫大名,如雷贯耳,在这山东空中那个不知,本日得见真颜,实是三生有幸,小生吴用这厢有礼了。”
小舞在一旁撇了撇嘴,对萍儿说道:“这些男人真是无聊,净是些虚情冒充的假客气。”
王伦哈哈大笑道:“小七哥快人快语,我也恰是此意,想我梁山与石碣村两家守土带地,安身度命,自有我们的欢愉日子,岂能受别人压抑,只要我们守望互助,同气连枝,任是谁来也是不惧。”
眼看酒喝得差未几了,时候也已不早,王伦便起家向阮氏兄弟告别。
梁山与石碣村结为盟友,互为支柱,这盟约只在王伦与阮小二击掌之下便即立成,也不消写有文书,只因江湖中人最讲个信字,即已击掌为誓,便是至死不改,如果有谁悔约,必受天下人嘲笑。
“没错。”阮小五插话道:“而这执掌东路绿林的托塔天王晁盖,又是四大天王当中最年青的一个,心气天然很高,并且传闻这晁盖还是四大天王当中武功最高的一个,江湖传闻其武功之高,怕是还要在当今绿林盟总盟主孟雄威之上。
“实话实说。”阮小二嘿嘿一笑,道:“我们兄弟三个已经明白回绝了晁盖的邀约,想我们兄弟三个在这石碣村捕鱼渡船,奉侍老母,日子固然过得贫寒些,但幸亏无拘无束,自在欢愉。
“怕他做甚,我们石碣村这八百多口儿也不是茹素的。”阮小五冷哼了一声。
王伦赶紧伸出双手扶起吴用,笑道:“吴学究太客气了,王伦何德何能,些许浮名,都是江湖朋友抬爱,怎敢当得起如雷贯耳四字。”
世人边吃边聊,说些闲话,谈笑之间但听得吴用高谈阔论,十句里倒有八句是他在说,这吴用倒也确是博闻广记,见地不凡,甚么武林趣事,江湖奇闻,可说是无所不知,无有不晓,再加辩才极好,世人无不听得出神,小舞更是听得两眼放光。
小舞听吴用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早已不耐,皱着眉头道:“不是就不是,谁问你年纪了。”
吴用也不活力,仍然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持续点头晃脑隧道:“小生不但没有考中秀才,至今连个媳妇都还没有娶上,说来真是忸捏,忸捏呀!”
“只是这绿林盟的权势但是不小。”王伦又问道:“并且现在恰是这晁盖急于扩大分力的时候,我们回绝了他,他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吗?”
世人再次落座,阮小二便推吴用坐在王伦的右手边,吴用只是稍稍客气了一下,就稳稳地坐下,看得小舞又是一阵翻白眼。
何况自打和梁山定了盟约以后,承蒙伯仁大哥的照顾,我们石碣村的百姓都能够到梁山川泊里捕鱼,这日子已是过得一日强似一日,而这绿林盟里的水深得看不见底,我们可不想去趟这混水。”
“就是。”阮小七也从后厨出来讲道:“这晁盖不来找费事也就罢了,如勇敢来,我们石碣村誓要与他周旋到底,再说,绿林盟如果来我石碣村肇事,你们梁山莫非就只干看着不成?”
一见王伦要走,吴用赶紧起家向王伦拱手行了一礼,轻声一笑道:“伯仁大哥莫要急着走,小弟另有一事相求,不知伯仁大哥可否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