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啊。
蒋柔被笑得莫名其妙，望向本身坐位。
蒋柔冷声： “陆湛。”
“不过这届高一女生质量不错的。”于子皓也拿着那只笔玩, “我听人说啊，有个女的特别标致，腿特细，跟模特似的, 忘了哪个班的。”
开学已经一个周，同窗们都熟悉很多，课间老是吵吵嚷嚷、打打闹闹，蒋柔也不在乎。
“女的。”
男生被笑得略不美意义，也带了笑，“你们真没看过啊？实在这书挺都雅的，比霸道总裁那些都雅多了……”
蒋柔没理睬他，仍看向陆湛。
只是她一踏进门，就有无数目光朝她投过来，刚才的笑声愈发夸大。
见于子皓深吸一口气像要长篇大论似的，陆湛忙打断，收回击机，“你给我念一段，我听听。”
老程拿起来翻了几页，刚好就是于子皓念得那段，一眼望去——
陆湛勾勾鼻梁，忍着笑， “别逼逼，持续念。”
“亲亲！”，“啊上帝！”，“啊嗯银圣啊！”。
他打量着陆湛，少年健硕英挺，浑身披发着钢铁直男气味，如何看都不像爱看书的，更别说这类小言情。
陆湛当真看了于子皓一眼，仿佛第一天熟谙他。
“另有你！被记过了不晓得？再有一次你就被辞退了！现在又欺负女同窗？”
“班长还真是……”
陆湛却没活力，叉着腰弓着背，跟个地痞地痞调戏良家妇女似的，轻笑着问她。
都说暖和的人生机很可骇，老程也不例外，圆脸皱成包子褶，瞥见桌上的书，神采大变，问陆湛：“这是甚么？”
此人就是个地痞，地痞，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