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福随口问道：“阿鱼，你不是燕京人吧？”
谢怀璟又梦见了皇祖母。
阿鱼便道：“我感觉味道恰好。刚才我看姑姑放了一大勺盐，还觉得这道菜会很咸呢，没想到吃起来倒是清清爽爽的。”
阿鱼茫然地摇了点头。
阿鱼觉得这个“今后”起码是十天半个月以后，没想到这天早晨谢怀璟就来寻她了。
这边忙活了一通，那边的牛乳杏仁酪也差未几了。阿鱼兑了芡汁，缓缓倒进锅中勾芡。
常福笑道：“味道虽是一样，口感倒是分歧的。你想想，那火腿肉都藏在豆芽里头，吃一口，除了火腿的鲜香，便是豆芽的脆爽。说白了，就是吃一盘脆火腿丝。”说着抬高了声音，“也就宫里爱翻这些花头，放在平凡人家，哪有这等闲工夫？”
第二天早上，谢怀璟睡得正香，迷含混糊地闻声一道恭敬而谨慎翼翼的声音：“殿下，殿下……”
夏夜闷热。
这才移驾回了宫。
燕仪便持续道：“陛下选妃，也会从女史里头挑。”
见阿鱼还在一旁，便夹了一筷子给她：“你尝尝，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