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杰一听就急了,“她敢!老子之前那是让着她,当时老子只是个小小的校尉,现在老子是堂堂武卫中郎将了,谁家中郎将回家还怕媳妇的?”
秦浩面色古怪道:“这大早上的……不会是要去平康坊吧。”
这一大早上的,别人都是双腿软绵绵的往外走,只要他们俩是往里走,弄得人们纷繁侧目,深思着这是哪家的色中饿鬼。
幸亏魏徵固然朴重却并不陈腐,第一时候就定下了这事决不能让李孝恭晓得的原则,弄得秦浩都不美意义了,乃至深思着是不是真的找个机会把那事给办了。
许杰神采憋得通红,道:“归正俺现在不怕她了,起码不能这么惯她的弊端,你都不晓得,这一个月以来,她们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找上门来了,就明天,我还给她小外甥安排了个差事,从定襄返来的那点缉获都快让俺花光了。”
秦浩笑道:“怕媳妇和官职有啥干系,房相贵为中书令和尚书左仆射,回家还是被清算的服服帖帖,你这中郎将还能大的过他?”
“行了行了,你这做老爷们的不是应当的么,既然你不是被嫂子给揍了,那这一大早上的来找我干啥?”
秦浩想找孙二,却发明孙二竟然不在家,一探听倒是跑那王府去了,本来他这段光阴跟那王方翼竟成了莫逆之交,说是俩人一块学习去了。
“干啥?请你用饭啊!我那好兄弟苏定方也返来了,嘿,人家此次建功了,再加上他之前在窦建德和刘黑闼部下级别都不低,竟然跟我一样,也封了其中郎将,我是左武卫,他是右武卫,你不是对他挺感兴趣的吗,他也挺崇拜你的,这不就来叫你一声么。”
最后,秦浩被罚回家抄经去了,魏徵则吃紧忙忙地安排收徒的事,同时筹办明天弄点薄礼亲身去河间王府走动走动,这让秦浩不由得暗爽,以魏徵的位置和品德,就算是李孝恭,多少也得给点面子吧?归正秦浩回家的时候已经神清气爽了。
说着,苏定方竟然站起家来,清算了一下衣服,道:“久闻秦郎中的大名,许杰兄弟对你但是推许备至啊,一向想交友一番却没机遇,秦郎中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