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天垂象:一个又一个诡故事 > 【4】娃娃坟
二人一起走一起聊,大诚把这些年对神棍阿宏的崇拜,以及多年来被神棍阿宏回绝一起抓鬼的委曲,一股脑的说了一遍。神棍阿宏特别震惊,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崇拜本身。他已年近五旬,多年来一向想有儿子,可到现在连个老婆都没有,内心挺不舒畅的。看着身边的大诚,就像看着本身的儿子。但是打动归打动,他却不敢开口承诺大诚拜师的要求,必须通过测试才行。
“阿宏叔,那啥……我碰了猪肉汉大叔的摩托,貌似是不洁净的东西,您老不给解了?”大诚问道。
“诚诚,我们走吧。”神棍阿宏说道。
说罢,神棍阿宏用鞋前钉有节拍的敲击空中。说来奇特,本是坚固的土质,却在鞋前钉的敲击下,收回金属碰撞金属的声音,就连远在一旁的大诚都能闻声,他还觉得阿宏叔用某件法器弄出的声音呢。
二人一前一厥后到两处小坟的前面,这内里别离埋着猪肉汉家的两个猪仔娃娃。神棍阿宏取出塞在玻璃瓶上的红布,塞入口袋,把玻璃瓶递给大诚。
小老儿光着屁股站在铜盆中,任凭神棍阿宏将青色的液体抚摩在每一寸肌肤上。每一次撩水,每一次触摸,神棍阿宏都念念有词,但毫不会被旁人听去,声音极小。
不等大诚有所反应,门一关,神棍阿宏抱着小老儿向里屋走去。小老儿满身高低都被裹在毛巾里,只要脑袋露在内里。神棍阿宏将小老儿放在床上,满心怜悯的说道:“这份苦,不吃不可,是命。”
“那就在这里守夜吧,时候到了我天然会来找你,记着,瓶口不准冲下,你也不能睡觉。”说罢,神棍阿宏回身就走。
“会的哇!”
神棍阿宏微微一笑,不去理睬,单身向外走去。大诚屁颠屁颠的跟在前面,问道:“抓鬼,都不带甚么东西的吗?”
不如,就趁着彻夜吧。
“阿宏叔,是大诚啊……”
玻璃瓶本身没有任何反应,小老儿凑上来,不断地点头,仿佛玻璃瓶里的两个小鬼在点头。
“你去林里抓兔,会带东西么?”
“哦,您是说,杀鸡焉用牛刀?”大诚憨憨的说道。
神棍阿宏不紧不慢的分开娃娃坟,走到不远处时昂首望一眼,只见天上的云朵特别黑,有乌云的感受,但绝对不是乌云那么简朴,并且一片大云,若隐若现的像是被豆割成好多小片云朵,可再细心看,又不像,影影绰绰的,这份天垂象,可不痛快!
坐在院落中的摇椅上,中间的小桌摆着被红布堵开口儿的玻璃瓶。之前跪在地上的猪肉汉浑身一颤时,就是附着在身上的两个小鬼分开身材,钻进瓶子的时候。
神棍阿宏偷瞄着去看大诚的反应,发明这小子不知是胆量太大,还是反应迟缓,完整看不出惊骇的感受,乃至另有一点点的跃跃欲试。
这块金属,名为鞋前钉,在阴气正盛的地上画出个圈子,普通的鬼怪妖灵都不敢打仗。
大诚站在圈子里,像个耷拉着双臂的稻草人,一动不动的盯着神棍阿宏的背。神棍阿宏单独向前走去,一个个落寞的小坟头,平日里鲜有人清算,破败得紧。他从怀中取出玻璃瓶,拖在手掌上,说道:“人嘲人,鬼闹鬼,仙戏仙,天上地下无不如此,纠结而终,孤单使然,此处萧瑟,痛恨叠加,唯有施加在身边,是哀思中的哀思。”
8.
二人趁着夜色来到娃娃坟,深更半夜,即便是祖坟,也让人不舒畅,更何况是安葬短命小孩的乱坟,乃至另有几分乱葬岗的即视感,无处不流露着惨戚戚、冷冰冰,随时都有小鬼跳出来的可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