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只要他略加利诱,不信宁无恙不上套。

这让叶昌隆脸上堆积起更加自傲的笑容,不竭地扇动动手中的折扇,旁敲侧击地探听着:“两位蜜斯都是来找宁公子会商如何作诗的?”

“呵呵,宁公子真爱开打趣……我本日来,是听闻你这几日躲在家里熬药,担忧你身材有恙,特地把家里收藏多年的千年野参拿来,看望宁先生。”

看得出来,宁公子很保护幼初。

善于作画的沈幼初倒是一下子贯穿过来,捂着嘴躲在宁无恙的背后,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他问的是两人,视野却定格在沈幼初的身上。

沈幼初感遭到他的目光里透着一股恶心人的意味,再看叶昌隆那还未消肿的脸,嫌弃地往宁无恙身边靠了靠:“我和你很熟吗,你管我来找宁公子是做甚么?”

叶昌隆见宁无恙给大伯面子,言辞间也硬气了很多:“宁公子,不请我出来坐坐?”

在叶昌隆的表示下,叶家小厮将包装得富丽的红绸锦盒端到宁无恙的面前。

饶是沈幼初,也被这番臭不要脸的话给惊呆了,若非宁公子在场,她要保持淑女形象的话,此时早已开骂。

到时候他必然会去宁无恙坟前多烧几张纸钱!

可爱。

如果喧华起来,鼓吹出去,只会觉得叶昌隆是为了退婚一事前来找茬的。

“是又如何?”宁无恙敢作敢当,目光落在叶昌隆身后抱着锦盒的小厮身上。

他可没健忘,那日沈幼初向他的示好,以为必然是季谨带着沈幼月朔路来找宁无恙的,用心没话找话说拉近两人的干系。

一念至此,叶昌隆这才反应过来,手指着宁无恙怒声诘责:“你刚才在骂我?”

归正香水卖给谁都是卖,卖给叶氏熏香铺,让合作敌手掏钱为本身做大做强做基石,也挺好的。

香水?

“劳你惦记,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哎呀,本来叶公子是想去湖心小岛上玩,才要登门拜访的呀,你早说呀,谨儿,要不你再聘请徐先生,专门为叶公子停止一场才子大会?”沈幼初在中间一唱一和,让叶昌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叶昌隆顿时心生一计,嘲笑道:“这句话的意义是说,宁公子制出来的香水比我叶氏的熏香还要好,如有作假,买一两银子的香水你赔十两银子?”

“宁公子,但愿你制成后大卖,到时候我必然前来恭维。”

宁无恙晓得叶昌隆贩子赋性,不做没有回报的投入,他不筹算让叶昌隆进门,便故作高深地说道:“叶公子方才说我在家熬药,实在不然,我这几日其实在研讨那日从方士那边买来的秘方,研制一种名为香水的东西。”

假定叶昌隆说是赔罪报歉的礼品,他收下,鼓吹出去便是他谅解了叶柳两人私交一事,连这类戴绿帽子的事,只用一根人参便抹平,恐怕大家都会来他头上踩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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