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不怕,不怕,自家人!”阿狗放动手中狼牙棒,悄悄抚摩着大青狼的头狼脖颈,非常暖和的安抚浑身肌肉绷紧的头狼。
头狼绷紧的身材缓缓放松,一根根竖起的硬毛也缓缓败坏。它转过甚,舔了舔阿狗的手掌,巨大的脑袋歪了歪,暗绿色的眸子猎奇又惊骇的看着鼠爷手中的鳞片。
楚天蹲下身材,用力的抚摩了一下大鲤鱼的脑袋:“鱼叔,有人找上门找费事哩。不过,听鼠爷的办就是,你不消担忧你的那群子孙。”
站在老黄狼脑袋上的鼠爷长尾巴一晃,尾巴尖尖在老黄狼的鼻头上敲了敲。
因为凶恶,这里藏匿了不晓得多少大鱼;更因为凶恶,白蟒江口三大鱼庄无数精通水性的渔人,每年总有人胆小包天来这里捞鱼,总会丢下三五条性命在这里。
鳞片方才碰上江水,一股莫名的严肃气味平空覆盖了全部江湾,无数江鱼齐齐温馨下来,无数鱼头纷繁转过方向,朝着鳞片的方向呆呆的看着,没有一条江鱼再乱动分毫。
玄色鳞片比鼠爷的身躯大了好几倍,鼠爷有点狼狈的抱着鳞片的一角,‘叽里咕噜’的念叨了几句,长尾巴悄悄的往江水中一点。
大鲤鱼摇摆了一下身材,巨大的鱼眼翻了翻,向鼠爷看了一眼。
鼠爷将玄色的鳞片丢进了江水,看上去沉重非常的鳞片却奇特的飘浮在水面上。
鼠爷悄悄甩动长长的尾巴,‘嗤嗤’怪笑着来到了江水边。他两只细细的爪子不晓得在那里掏了掏,就取出了一块面盆大小、大抵呈三角形,边沿尽是锋利锯齿的玄色鳞片。
偌大的一条金鳞大鲤鱼浑身鳞甲皆活,每一片金鳞都有小碗口大小,跟着大鲤鱼的游动,浑身金鳞一片片此起彼伏、很有韵律的伸开闭合,一道道金光不竭在他身上流转。
宽达数里的江面就突然闲逛了一下,水面上荡起了无数藐小的鱼鳞纹,无端端的江面上的水汽变浓了数倍,几近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面庞殊异,下颚凸起、眼眶极深、鼻头陷落,长相有五六分和狼犬类似,身高近丈、非常魁伟强健的阿狗扛着一柄庞大而沉重的狼牙棒,和青狼群的头狼肩并肩的快速驰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