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青铮就要发作,余舒从速扭头跑屋里,把留下那只碗也拿了出来,本身斟了小半碗,这当代的酒不知度数如何,她倒是不怕醉,就怕喝多了身上有酒气归去不好交代,青铮却不对劲她倒那一小口,本身抢了坛子,一下子给她倒满,又给他碗里添足了。
青铮听了,对劲的捋着胡子道:“还不错。”
“...唔。”余舒含混的应了一句,却不知现在醉酒,明日醒了是否还会记得这句话。
余舒进了屋,点着了灯,公然在桌上看到一坛子酒,另有两只空碗,她抱了酒坛子拿了一个碗,到院子里摆在青铮手边的石桌上,斟了半碗端给青铮:“师父。”
“嗯,不要光记在纸上,要记在脑袋里才是真,纸上的东西只能看,不能用,脑筋里的才是活物。”
“要、要毁掉?”余舒目瞪口呆,这么难才弄到手里的宝贝,他要她找到今后烧毁掉。
余舒现在就翻了个白眼给他,虽不说老头拿癞皮狗咒她,但还是乖乖跟着念了:“有违此言,就让我来世做条癞皮狗,游走街头,食之不饱,受尽白眼,行了吧?”
“师父,您没抱病吧,我听着您如何像是在交代后事啊?”
“嗯。”青铮闭了闭眼睛,“多年前为师曾发毒誓,此生不再踏入京都,你既为我徒,便代师一行吧。”
“我也要喝啊?”余舒扭动手指难为道:“女人家喝酒不好吧,我还小呢。”
“祝师父福如东海。”
青铮眼神明显灭灭:“你只要在有生之年找到它,然后,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