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嬅是自在安闲惯了的,一道宫墙底子束缚不了她,隔三差五她就会带着一队女兵出城去骑马游猎,见天儿的不回宫,就连燕帝都拿她没体例。
姜嬅死要面子,那里会说她被人抓住几乎死在薛睿剑下,只好含含混糊道:“三个月前,我在城外虎帐放了一把火,差点烧死那余莲房,刘世宁赶了过来,也差点被我一怒之下砍了。”
她一不谨慎说漏了嘴,韦太后立马就听出不对,握住她的手腕子问道:“甚么上回,你给哀家说清楚了,你是不是瞒着甚么事?”
韦太后催婚催了整整五年,千难万难比及姜嬅点头承诺,真地要喜极而泣了,心头默念几声谢天谢地,看着姜嬅溜了也没拦她,等人一走,就迫不及待地打算起来,要给宝贝女儿觅一个甚么样儿的夫婿。
“真的知错了?”韦太后一脸思疑地瞅着她,摸索道:“你可知你皇兄已经降旨赐婚他们二人?”
晓得本相的林福额头上直冒虚汗,两位主子爱玩花腔,他总不能搅了他们兴趣,乖乖共同便是。
“瞧着是有几分姿色,恁地不济,竟然叫人送了返来。”韦太后一面将瑞紫珠又关进了冷宫,一面派人去燕帝跟前递话——“哀家年纪大了,故意有力管束天子的后宫,你若孝敬,尽早选出一名皇厥后分忧吧,哀家也好享享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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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这位爷贵姓大名,府上那边,小人也好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