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妈道:“老爷早上出门,还没有返来,夫人和小公子都在后院,中午用饭的时候还念起你呢,说是明天要来成果没来,这会儿见到你,一准的欢畅,快出来吧。”
余舒靠着柜台面儿,一边把手腕伸给他,一边开口问道:“寄父,我问您个事儿?”
纪怀山脸上忽霁,一笑多出了十几条眼纹:“与其追功,不如占先机,璇儿此计甚妙。”
余舒正要问他景尘前次取针后吃的药方,忽听医馆门前一阵骚动,转过甚便见连续好几匹马在门外停下,七八个身穿枣服,腰挎弯刀的官差上马,气势汹汹地涌了出去,带头的是一其中年人,皱着一对浓眉,中间哈腰跟着个头戴布帽的仆人子,两人立在门前说话:“就是这里吗!”
上午他在城北看到榜文,就认出那画像上的人是景尘,他先是回府去见过薛凌南,问清楚了环境・知事体之大,没多歇息便回到忘机楼去找余舒,想和她筹议景尘的事・不想扑了个空。
“来过啊,又走了。”
贺芳芝缓过劲儿来,才对她招手“你是如何了,神采如许不当,但是寒热之症,过来让我看看。”
谁知这一等就是多数个时候,太阳落山,看热烈的人散尽了,贺芳芝才特长巾擦着汗,喘吁吁地从内堂走出来。
“其别人倒是没见,那小院门也锁着―哦,对了,她似是提了个食盒子,出来时还在,出来时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