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冲站在门口的余小修摆摆手,表示他先回房去睡觉,余小修看没甚么事儿了,就挠挠头走了,好不轻易把夏明显哄睡下了,余舒困得两只眼皮打斗,轻手重脚地退出夏明显的房间,带上门,一扭头瞥见景尘还在西屋门口站着,仿佛一向没动过,怔了怔,上前低声道:“如何还没睡啊?”
“...四姐,是我四姐。”
话是这么说,她内心感觉悬,夏明显不知家在那边,但从都城寄信归去,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吧,人要该死早死了,哪等得及她预警。
闭上眼睛。脑海中满是方才的梦境,他身在一片茫茫雾色中,手握一把银光长剑,练着几日前他记起的那一套剑法,不远处有几道恍惚的人影似在指导他,他们身上穿戴红色的长袍,服摆上绣着玄色的纹路,有的蓄着白须,有的手握拂尘。有的席地而坐,有的负手而立。
景尘指了指夏明显的房间,抬手比划:‘没事了吗?’
余舒摸索问道:“你们是一母同胞吧?”
“是啊,”余舒只当她是吓晕了头,按着她肩膀道:“你只是梦到了,人不是还没死呢吗,早一步告诉家里,或许就能躲畴昔。”
余舒挑眉,如何听这夏江四蜜斯讲,明显貌似做过对不起她的缺德事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