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煌将军手腕一抬,整杯披发着浓烈酒香的液体就一股脑地涌进了徊蝶那张小嘴里,徊蝶被呛得咳嗽连连,少量液体从嘴角滑出,然后沿着腮帮一向滑到颈侧上,明艳的玫瑰色衬托着赛雪凝霜般水嫩的肌肤,说不出的银-靡,顷刻间就勾引了男人饱含着玉-望的一双鹰眼。
千等万等,终因而等来了这一刻,罂煌将军几近是要失控地仰天长笑,想要捏着少女的下巴,挑着眉毛大声地奉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她只能臣服在本身的胯-下,她终因而臣服在了本身的脚下……
罂煌将军停了停,眯起的眼睛带着促狭轻浮的笑意,端着酒杯的那只手已经将玻璃的酒杯碰到了徊蝶的小嘴边,“本将军更但愿,给本将军带来欢愉的是小猫咪的这张诱人的小嘴哦。”
不过,还要再等等,罂煌将军忍耐着,等候那最令他镇静的时候的到来。
而心机上多时的夙愿得以实现,打心底里迸发的征服快感让男人称心连连的情-玉飙得是更加炽热澎湃。
徊蝶被逼着就范,内心又是怨又是恼又是恨,同时又担忧着夜翩的安危,七窍小巧的一颗心备受煎熬。
徊蝶的耳垂敏感地颤了颤,耳珠上的金黄色耳钉也跟着颤栗了一下,有如轻风中害羞待放的娇花,衬着白瓷普通的耳垂,惹人眼球的美态,让人恨不得立即含入口中舔舐一番。
“是要用你这张小嘴来膜拜本将军的身材哦,是这张小嘴……”罂煌将军手指在徊蝶的红唇上揉搓着,粗粝的指腹渐渐地划过那两瓣樱花一样斑斓的唇瓣,“是用这张小嘴……”沉哑迟缓的声音在不住地提示着。
徊蝶瞪着眼睛直视着满脸情-欲涌动的男人,感受被酒杯压着的两瓣唇上传来的阵阵冰冷。
这威胁公然管用,只见徊蝶身材震了震,牙齿随之松了开。
“乖,张嘴……或者说,小猫咪情愿陪着本将军一向如许耗下去?”
罂煌将军的呼吸渐次减轻,被少女丁香小舌扫过的处所如同有一股轻微的电流流过一样,心机上的愉悦直追着少女的小舌挪动,仿若羽毛轻撩的称心溪流在不竭地会聚,在不竭地积累,在不竭地向着发作的那一刻迈进。
耳边传来一声玻璃被摔碎的声响,徊蝶随即就感遭到本身双手上的监禁被消弭了。
“晓得就好,本将军但是等着你的出色表示哦。”罂煌将军轻笑着,收回了本身的手指。
这一刻,别看罂粟将军还是一脸神采稳定的安静,实在贰内心里早已经如巨浪翻滚,冲动不已。
“小猫咪,如果你想你的火伴早些出险,就好好奉侍本将军,奉侍到本将军对劲,本将军表情好了,天然就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满带着磁性的声音降落暗哑,跟着一股股的热气传到徊蝶的耳朵里。
罂煌将军那放着狼光的视野肆无顾忌地在徊蝶精美的面庞上梭巡着,但徊蝶却毫无发觉,被烈酒浸礼过的她,脑袋熏熏然的,醉意涌起,只感遭到全部口腔都充满着浓得消逝不去的辛辣酒味,舌尖是一阵的麻痹,神经都被刺激得“突突”乱跳。
打住,打住,不要想了……徊蝶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幻觉挥去,但是那感受却如何也挥不掉,反而是越来越激烈了,激烈到身材都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
久而久之,征服这少女竟成了一种执念,如同一道魔障般每时每刻都盘绕在罂煌将军的心头,一天不把这个高傲的少女踩在脚下,罂煌将军就一天心心念念,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