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易睁着眼睛悄悄地看着上面,透过吊床的网格空地,谛视着少女纤丽的后背,用视野虚空描画着那曼妙的身材曲线,脑筋里胡想着那具曼美的身材已经被本身拥抱在了怀中,本身的一双手环在了那薄弱的胸膛上,紧紧地箍住,她的背和本身的前胸贴得没有一丝的裂缝,他的翘臀也是紧紧地贴在本身的――胯间……
在一眼就能看清全貌的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少女的身影。
徊蝶没有唤醒脸颊潮红的锦易,而是单独一人出了树洞小室,她另有一件很首要的事情要去做。
锦易不晓得,徊蝶就是被他春-梦中的低-哦-呻-吟声给吵醒的。
徊蝶在吊床上躺下,不再理睬上面阿谁还回不过神来的大男孩,伸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不一会,就收回了陡峭颀长的呼吸声。明显她已经沉入了梦境。
本来她已经不在这里了啊。锦易如释重负,但又欣然若失,他坐起家来,伸手探了探本身的裤-裆,一片滑滑的湿-腻。
“先安息一会吧。”当徊蝶这句淡声的叮咛传入锦易的耳际时,锦易感受本身狠恶跳动的心脏就将近撞破他的胸膛,蹦跳出来了。
锦易再一次看得口瞪目呆,同时心底禁不住涌起一阵的失落,看少女的模样,必定是没有重视到本身那颗殷殷期盼又躁动不安的心了。
锦易也爬上了上面那张吊床,这还是他第一次睡在这类悬空的吊床上,藤蔓应当是通过了某些措置,睡上去非常柔嫩,阵阵淡雅的花香飘入鼻间,按摩着绷紧的神经和烦躁的表情。
阿谁曾经抱着幼小的本身爬到高高的树上俯视整座迷雾丛林的超脱男人。
锦易沉浸在他的痴想中,听着那绵悠的呼吸声,真的想就那样耽溺在虚幻却美好的天下里永久不出来,但毕竟抵挡不住一身的怠倦,没过量久,眼皮就渐渐地耷拉了下来,他也垂垂地甜睡了畴昔。
本身擂鼓一样清脆的心跳声,不晓得少女有没有听到?如果让她听到了,她是做何种猜想的?她是否有一点点窥测到本身的苦衷吗?
待了一会,没有听到少女鄙蔑的冷哼,也没有听到其他任何的动静,锦易这才缓缓展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