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蝶两只手也从速伸去抓着男人的那两只蠢蠢欲动的大手,男人如许的势头让她模糊感到惊骇。
吃起醋来的男人都是可骇的,更何况还是一个独占欲极强、惟我独尊的狂傲男人?
徊蝶立时绷紧了神经,心底咕哝着,又是甚么事情惹着了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祷告着这个暴君可别把他的满腔肝火都撒在本身的身上才好。但是从男人箍住本身腰肢的那股子力道来看,本身恐怕是逃脱不了成为替罪羔羊的运气了。
滚着水珠的肌肤被暮秋的晚风一吹,寒意侵袭,裸^露在外的肌肤不由颤抖了一下。
“罂煌将军!”徊蝶怒声喊道。
就仿佛一块引得本身垂涎三尺却生生忍住舍不得就此吃掉的鲜美多汁的香肉,正在酝酿着该如何烹调才气让她甘旨到极致,却猛地发明四周已经堆积了一群眼睛绿油油的在虎视眈眈着的饿狼,一不谨慎这块本来属于本身的香肉就有被叼走的伤害。
腰侧传来的剧痛让徊蝶忍不住昂首看向苍茫夜色中的那张脸。
这个男人又在抽甚么风?
“詹勃,快跟上来,你有没有感觉……”
湿哒哒的头发贴着他的额头,映着月光的水珠从发梢滴落,沿着他刚硬的脸部线条缓缓往下转动,但男人的这副神采,徊蝶还是第一次见到——半眯起的眼睛透着仿佛野兽发飙时的凶光,没有任何神采的脸庞却给人一种暗涌奔腾的阴狠,嘴角没有勾起任何的弧度但却让人有种他正在嘲笑的感受。
男人的手再次覆到本身的皮带扣子上,此次是两只手一起出动,带着不达目标毫不罢休的刚毅决计。
身后的男人靠得更紧,被推挤着的身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去,上半身几近要触到草地上了,徊蝶仓猝用手撑地,才勉强稳定住身材。
徊蝶禁不住悄悄吃惊,固然早就晓得这个男人短长非常,但藏掖得极深的男人向来都没有把他真正的气力完整显现出来过,以是这俄然发作的一着还是让徊蝶惊诧不已。
徊蝶只感遭到上面一凉,本来连内里的裤子也一同被扯破了开来。
徊蝶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但在这风寒露重的田野,等这个胃口比狮子还要大的男人满足后,本身另有活命的能够吗?
男人低下头,目光是让徊蝶禁不住闪神的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