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伸了过来,落在本身的前襟上,似要解开本身礼服上的纽扣。
徊蝶猛地抓着那只就要做恶的大手,五指抨击性地用力掐着指下的肌肉,“罂煌将军,这里是用来睡觉的处所,不是用来让你寻^欢^作^乐的场合……”哑忍的语气说得咬牙切齿。
“小猫咪,本将军对你的回应可否令你对劲?”
本身已经做出让步了,也不计算他赤^身^果^体地睡在本身的身边,但这个不满足的男人还每时每刻想着那档子破事,每晚非要折腾本身好一阵子才舒心,叫本身寝睡难安。
“……呵呵……”男人好笑地看着徊蝶的炸毛,“小猫咪,本将军为了能让你耳根清净,甘心背上了‘暴君’的罪名,贤明神武的形象被毁了也早所不吝,为你作出了那么大的捐躯,小猫咪竟然连好好慰劳慰劳一下本将军也不肯意吗?”
……
“嗯……”回过神来的徊蝶开端摆布狠恶地扭捏着脑袋,试图甩开男人凶恶的口勿,但钻入口腔里的灵舌早已稳稳占有了地盘,任徊蝶如何挣扎,那舌头就是有本领留在柔滑的口腔复兴风作浪。
男人调弄地笑道,一丁点都不介怀徊蝶的白眼,文雅的法度持续往前,自顾自地朝徊蝶走去。
男人话音刚落下,性感的嘴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调弄,头一低,两瓣淡色的薄唇就精准无误地口勿^上了徊蝶那两片粉嫩的红唇,用力地研压着,细细地磨着,探出的舌尖狂烈地扫荡着徊蝶的贝齿和牙龈。
男人一下擒住徊蝶那只在他脸上混闹的小手,与此同时,高大的身躯快速抬起又猛地落下,转眼之间,本来和徊蝶平躺着的躯体就已经覆盖到了徊蝶的身上。
“小猫咪,我们都已经同床共枕那么多天了,到现在你才问本将军是不是走错了处所?是不是有点迟了?”
男人低低地笑道,喷出的热气让徊蝶好不轻易才安稳过来的心跳又节制不住短促地狂跳起来,真是自作孽不成活,没事干吗去招惹这个伤害的男人。
没想到,本身只是在男人的帐篷里借宿了一晚,就埋下了这连续串的祸端。
略显得沙哑的嗓音在四瓣湿^漉^漉的嘴唇间浪荡,勾引的暧^昧让人忍不住心尖轻颤,一缕银^靡的银丝连累着挨得很近唇瓣,无边的桃^色在擂鼓一样的心跳声中归纳得更加妖娆。
耳畔传来“悉悉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紧接着中间的床垫一沉,徊蝶晓得这个男人已经躺倒在了本身的身侧。
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要用那几个站不起来的新兵做活靶子,固然新兵练习用的是没有杀伤力的空壳枪弹,但被如许的枪弹击中也是疼得要命的。
本身仿佛成了他这头猛兽掌下不能逃脱的不幸猎物……
不过自那次以后,除了身边这男人,就真的没有其别人敢半夜半夜摸进本身的帐篷里了,想想也是,谁另有阿谁胆量啊,那几个要被用作活靶子的不利蛋但是从本身的帐篷里拖出去的,并且还脸青鼻肿、多哩颤抖地呻^吟着,他们因为甚么而遭到奖惩谁不心知肚明?
“罂煌将军,你是不是走错了处所?”徊蝶沉着脸问道。
男人两只手压抑着徊蝶的肩头,以一种绝对霸道的姿式凌辱着身下的徊蝶。
“罂煌将军,调集的时候就要到了,我们是不是应当起来清算着装比较好?”
徊蝶讪讪地干笑了两声,从速岔开话题,却不敢再有其他的行动,怕惹起这个凌晨精力尤其畅旺的男人的邪火,本身绝对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