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尝试员仓促地分开,不过,走得可不是那么萧洒。
有黑痣军官只想着快点下到冷冻室,好摆脱那些黏在本身身上的骇人虫子,他已经感遭到它们在不耐烦地蠢蠢欲动了。
两名尝试员天然是看出了有黑痣军官的不悦,赶紧赔笑道,“厉长官说的是,您忙您的事情,我们就不迟误您了。”
俗话说,“祸从口出”,那两位刚才口无遮拦,不知不觉间已经冲犯了少女的族人,也该死他们享福的。
“不可的,不可,没有将军的号令,其别人底子没有体例翻开它的。”有黑痣军官吓得连连摆手,想他一起下来违背军纪无数,如果再翻开这具水晶棺,就算他有再大的功绩也难逃一死了。
“就是,厉长官,要不您向将军申请一下,看能不能把她放到博物馆里去?用水晶棺将她冷藏起来作标本供抚玩用,岂不美哉?”另一个方脸的白衣尝试员也插嘴道。
这是一个冰雪的天下,放眼望去都是浅蓝色透明的海冰,头顶的天花板、四周的墙壁、脚下的地板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蓝冰,屋子中心并列放着一具具晶莹剔透的水晶棺。
有黑痣军官被折腾得恨不得当场死去,他除了痛苦地尖叫,其他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轰鸣的耳膜里模恍惚糊地勉强听到少女的声音,他凭着最后的一丝力量,冒死地点了点头。
徊蝶回过神来,脱手搬了搬棺盖,没能翻开。
有黑痣军官惨叫一声,痛得他眼眶欲裂,本来一动不动趴在他肩膀上打打盹的三条钢毛虫,俄然个人发疯,它们身上那些比钢针还要锋利还要坚固的毛刺一齐刺向军官的肩胛骨,像电转一样快速地扭转着向下,它们仿佛要在这军官的身材上打出一个巢洞来。
另一名尝试员也感受本身的身材开端痕痒起来,他的环境更惨,是后背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痒,他挠起来更加吃力,那种痒的感受仿佛直接从他的后背透到了他的前胸。
女子极美,浅玄色柔嫩的长发披垂在两肩,颀长的柳叶眉,浓黑的睫毛像鸦羽一样罩着那双永久都不会再展开的双眼,她的唇色很淡,但仍然美得让人想去亲吻。她双手悄悄地摊在身材的两侧,模样就像熟睡般宁静。水晶棺中盛满了无色的液体,她就像是一条甜睡了的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