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赵卓笑笑,心说你如果没觉醒异能,你看他是不是随便睡你。
王珏没要,看了那块油布两眼,又看了看那块不大的“包裹”,终究还是没忍住,暴露了鄙夷的神采:“你俩混得真惨。”
赵卓无语,就因为这个启事?
王珏如有所思,问赵卓:“你获咎甚么人了?”
王珏指了指地上的马癞子:“你的腿就是他打断的?就他一个?”
袁丽丽一张脸忽青忽白,咬着嘴角半是气恼半是委曲:“我也就随口说说……”
“老板,这但是你说的。”袁丽丽责怪一声,身上严厉精干的气质荡然无存,连脸上的那丝刻薄都被浓浓的秋色代替,她全部儿娇躯似荏弱无骨般附上了傅余晟的胸膛,两具身躯顿时胶葛在一起。
倒是那刘老头站了出来,他五十岁摆布,穿戴一身白大褂,有那么几分学问的模样,一脸慈爱的道:“大师都不轻易,经验一下就够了,何必断人活路呢?”
袁丽丽面上一寒,冷哼一声:“废料。”
“马癞子,你别过分度,我张哥的腿是刘老头医好的,刘老头能来,就是傅老迈答应的,你敢再动我们,不怕被傅老迈清算吗?”
三人临出门时,那缩在角落里的小子终究忍不住了,他谨慎翼翼探了过来,声音粗哑,应当是正处于变声期:“我……我能跟着你们吗?”
王珏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我能有甚么事,那傅余晟好歹是片区卖力人,你当他是没长脑筋吗,见到女人就随便睡,他边儿上不是有一个随叫随睡的吗,真是……就属你们心机肮脏。”
体味了这些,王珏也只能感喟一声,拍拍他的肩膀赐与安抚了。
王珏冷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