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金三公子忙说:“大哥你这不是埋汰我呢嘛。”
金老迈望着李敢,笑呵呵的说:“李局长,明天我为我家三弟拂尘,就给我个面子,把醉仙阁让给我?”
金老迈满脸鄙夷:“你懂个屁?老话说得好,得人恩果千年记。我们俩每天打打杀杀,固然欢愉,实在是在作孽。三弟是读书人,心肠仁慈,这是在给我们哥俩赎罪。”
李敢笑了笑,看了眼金志学,只见金志学满脸的儒雅,内心倒是有几分好感。
店老板却游移着还是不去。
李敢望着金志勇,笑了笑说:“金老二,你是不是傻啊,既然来用饭了,还敢跟老板耍横?信不信等会给你端上来的菜,都是唾沫浓痰之类的佐料?”
金志学笑了笑说:“大哥、二哥,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金志勇听了阵阵反胃,恶狠狠的瞪了眼店老板:“他敢!”
金老迈面色如土,偷偷拽了拽金志勇的衣服。
店老板满脸赔笑:“大当家的,繁华阁已经预定出去了。”
店老板忙说:“是差人局的李局长。”
金志学说:“我叫金志学。”
金志勇察言观色,看出金老迈的心机,便阵阵嘲笑:“我当是谁呢,本来是李大汉......子啊......”也取脱手枪,顶在店老板的脑门上:“老东西,我看你的店是不是不想开了?信不信老子一把火给烧了!”
店老板一张脸都绿了:“李局长,你这......二当家的,绝对没有的事。”
金老迈说:“把繁华阁清算划一了。”
魏勇笑呵呵的说:“李敢兄弟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为新满-洲扶植嘛,魏某我痴长几岁,就以哥哥自居,今后我们兄弟相称。”
店老板见状,忙上前号召:“金大当家的好。”
金志学见状,感觉有些不当,正要安慰,却听身后一人冷冷的说:“这是哪家的疯狗被放出来了,竟然跑到这里撒泼?”
魏勇淡淡一笑:“恰是。”
李敢看了眼金志学,这个金志学别看年纪轻,却不容小觑,便问:“兄弟如何称呼?”
香坊街里,金老迈金志坚抢先而行,一旁的金志勇笑了笑说:“大哥,你说三弟也真是的,大雪天的捎人一段路,已经仁至义尽了,竟然又主动把人家送回城里,然后本身再走一段转头路,唉,真不晓得他如何想的。这如果鼓吹出去,都会笑掉人家大牙,还觉得三弟......哈哈哈......”
一旁的金志勇沉下脸来:“如何回事?”
金老迈一听,满脸鄙夷的神采。
但是魏勇的保安团,竟然持续数年在一些县城浪荡,鬼子对此却无可何如,明显还是有必然的战役力的,最起码真到了拉出去上疆场打游击的那一天,这支军队还是有先本性的前提的。
店老板神采大变。
金老迈顾不上多想,忙抱拳赔罪:“魏团长,我二弟口无遮拦,万望恕罪。”
金志勇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站在那。
店老板面露难色。
但是恰好是李敢预定的包间,面对李敢,金老迈却一向都不太佩服。
店老板见状,悄悄松了口气,这位正主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