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沉吟,转头看着月娥,谨慎问道:“端的儿是大哥见了你?”月娥点头,说道:“嗯。”敬安非常严峻,仓猝问道:“他有没有难堪你?”月娥摇了点头,说道:“未曾。”敬安松一口气,说道:“如许儿就好了。”月娥就问道:“你怕甚么?我瞧至公子非常美意。”
月娥说道:“真的没有甚么,只不过有些肚疼,现在好了,只是一阵儿,又找了大夫抓了药,内里还熬着呢,实在不消喝,真的。”
东炎重开口,声音略带颤抖,问道:“那你们住在那边?”月娥说道:“平地州的青庭镇上。”东炎说道:“你们是世居那边?还是……”月娥很不想再答复,却没法,只好摇点头,轻声说道:“不是。”
小葵吓一跳,仓猝问道:“娘子如何了?”月娥只感觉身子虚虚的,只顾弯着腰,那里能有力量说话。
敬安说道:“我进门便只问你,听闻你有些不舒畅,就来看了,还没有去过母亲那边。母亲对你说甚么了?”
月娥见他满脸严峻,浑身又带冷飒之气,晓得他定是从内里赶得焦急才如此,便说道:“没有,我好端端的呢。”
正在闭眸吸气,忽地东炎说道:“如何了?”小葵仓猝说道:“至公子,娘子不知怎地了。”月娥双腿发虚,便往地上倒,小葵竟扶不住,一时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