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发觉不对,仓猝昂首,自他臂弯里探头向后看,却见隔着衣衫,红红地湿了一层,月娥吃惊,也不顾姿式不对,趴在敬安身上,伸手就去掀他的身后衣裳,撩起以后,公然见伤口裂了,血顺着背滴下来,殷湿了衣裳不说,身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圈。
敬安将月娥衣裳脱了,远远地向床外一扔,方嘿嘿一笑,说道:“现在你走不成了。”月娥打他几巴掌,起家就想下床捞衣裳,敬安将她等闲压了,不叫她动,说道:“月儿,你走不成了,留下陪夫君我罢。”
月娥身子一震,仓猝并了双腿,敬安说道:“我双臂不成动,月娥你抱着我的腰。”月娥说道:“谁会!”敬安苦笑,说道:“那少不得我劳动了。”
月娥伸手打了他几下,又不敢用力,说道:“谢敬安,别如此,起的誓不是好玩的,你还带伤……”敬安轻浮了一阵,恍惚说道:“我晓得……”却仍不见停止。月娥说道:“谢敬安!”敬安才停手,说道:“月儿,当初你叫我赌咒是为何,我也晓得,现在我的情意,你该明白了才是,……今早晨就遂了我的意好不好?”月娥说道:“起了的誓,莫非会咽归去不成?”敬安说道:“现在你人在谢府,我也向母亲说了要娶你,再说颠末本日之事,大哥那边想也好办,月儿……我也不算是违了誓词,你说是不是?”
月娥心跳了两下,便欲起家下地去,敬安怎会不知他企图,将她抱住,说道:“做甚么?”月娥伸手将他的脸推开,说道:“你说做甚么?”
敬安说道:“现在还是好的,嗯……再过些时候就疯了。”他固然伤着,手却更快,竟缓慢将月娥的衣裳解开,她忙着护这边儿却没护了那边儿,反应都来不及,半晌工夫,人已经剩了一件底衣,月娥又羞又恼,压着声叫道:“谢敬安!”
敬安一转头,就在月娥手内心亲了一下,说道:“好月儿,常日都是我去看你,好不轻易盼了你来,这么快就走?你若真疼我,就多留一会儿。”月娥被他一亲,手内心热乎乎的,感受非常奇特,转头说道:“我不敢留。”敬安说道:“莫非我是老虎?”月娥说道:“你是老虎倒好了。”
敬安靠过来,在她耳畔细细喘了几声,才说道:“你方才来看我,眼圈微红,倘若再打得我狠些,不省人事,怕你会为我哭呢。”月娥说道:“我才不会为你如许,如许……恶棍的人哭。”敬安说道:“嗯,绝情的月儿,现在又不认得我是谁了。”月娥说道:“快罢休,我叫人了。”敬安说道:“谁也不敢出去,你只能叫我……”月娥说道:“谢敬安!”敬安低低一笑,说道:“乖月儿,不过叫的不对……再叫。”
一顷刻,床帐微微动摇,月娥咬着唇,还爱惜他的伤,低声说道:“慢些……慢……些!侯爷……”
敬安伸手探在那处,使脱手腕,各式调弄,一边低头,不断地亲吻她的脸颊,嘴唇,颈间,只因月娥抱了他颈间,他也放心放手,另一只手便揉捏她胸前。月娥抵不住,垂垂地脸红心跳,声也颤了,腰肢款摆,想要避开,却偏难逃他手,只俯身求着说道:“你尽管……别如许儿……”敬安发觉指尖微津,才笑一声,说道:“那我来了。”
月娥开初没法,心想大不了一早晨不睡罢了。敬安开端的时候压着她,脱了衣裳以后,就侧面抱着,月娥也不觉得意,过了一会儿,听敬安微微出声,仿佛有异,她才惊觉,问道:“如何了?”敬安不语,说道:“没甚么。”仍旧手臂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