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心头一紧,却听得另一个声儿娇媚说道:“这般说,莫非你不受用么?……还是……怕了?”
月娥抬脚踢来,那和尚双腿一并,反将她的脚给紧紧夹住,说道:“本来小娘子等不及,却来挑逗佛爷了。”
月娥惊奇不定,站着不语,那和尚略向前一步,皱眉说道:“女施主单独一人在此何为?不是受伤了么,怎不好生养着?”
月娥冒死将脚向回拉,却纹丝不动,那和尚一手擒着她双手,松开双腿,月娥才站住脚,和尚向前,将她抱住,低头望着月娥,但见她双眉青黛,纤柔如柳,眼若秋水,芙蓉脸在雪色映托下,越感觉如玉般晶莹敬爱,樱唇更如花瓣普通,这和尚色-欲攻心,便说道:“上回佛爷爷见了你,心痒难耐,便故意想要弄一弄你,日思夜想,毕竟轮到这一日。”
现在她身上所着衣裳,跟先前的端庄雍容全然分歧,却穿了件儿水红色的开襟长衫,胸口是一抹同色的抹胸,绣着粉嫩一朵莲花,颤巍巍地兜住胸前,往上却暴露苗条粉颈跟雪色肌肤。
她这一笑之时,双手伸开,腰肢扭动,骚媚入骨,中间晦善看的火动,便上前来,将人从后抱了,说道:“看你这模样,想必是跟释念弄过了?”谢夫人嗟叹一声,身子反而在晦善身上蹭了几蹭,半是嗟叹半是娇嗔说道:“是又如何?谁叫你走了的?我不找他,却去找谁?”
月娥后退一步,身后倒是和尚,仓猝离了。谢夫人走到月娥身边,伸手,用力捏住月娥下巴,微微一抬,柔声又说道:“你就留下来,莫非我就会吃了你?”
低头望着月娥,一时欲动,便想要先亲个嘴儿,正在此时,那烧毁的白衣庵里头仓促跑出两小我来,见了和尚才住了脚。和尚哼道:“没用的废料,连小我都看不出。”说着,将月娥一抱,扛在肩头,向内便去。
此地清冷,月娥走了半晌,连小我影都不见,忽地自一片沉寂当中得这一声,甚是奇特。月娥转头望着那房门紧闭的几间屋子,略游移半晌,重退归去,便向着那边悄没声气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