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敢再看月娥,恐怕看了便错不开眼,只对姚良说:“这位便是小郎?公然生得漂亮,鄙人有礼了。”
凡是这贩子之辈,老是以利为先的,掌柜的一则碍于镇长的威势,二来为此人言语所动。仓猝唤了小二,头前带路。
掌柜的难堪说道:“若不说清,如何晓得您老的来意是甚么呢?不瞒您说,小人受人所托,如果这姚娘子有甚么不对,小人接受不起呀。”
掌柜的听了这话,才仓猝说:“您老也是个急脾气,小人又没有说不带路?只是问清楚老是好的。”
张桥一叹,说道:“本来我也是不信的,只是镇长实在慌了,比来烦闷成疾,也请了苏大夫几次……苏大夫只说芥蒂,没何如,我只得来跑一趟,不料却探听了王家休妻,姚娘子暂居堆栈,因而我便急着赶来了,没想到一见……唉,公然那人说的是不错的,这观音娘娘,不是姚娘子的,更还是何人?”
掌柜一问,那人是个见惯场面,心机老练的,略微一想,便明白此中意义,便笑,说道:“难为你如此操心,不过你不认得我也就罢了,我便跟你说了,我是受镇长所托找人而来,并无歹意。”
姚良点头说道:“这个我又如何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