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拉住月娥的腿,俯身压下去,说道:“耐不住了,小娘子,我来服侍你舒畅。”手握着月娥的领子,用力向下一撕,那老五也瞪大了眼睛,却见美人儿颈间往下,暴露大片乌黑的肌肤,公然是欺霜赛雪,看的人丁干舌燥,不知浑身又是个多么美景。
老五捏着双拳,见那美人儿被赵驴儿压在身下,俏脸上无助痛苦之色,更是诱人,老五忍不住双腿阵阵颤抖。又听赵驴儿咂咂有声,一时忍耐不住,便欲也上前,却听得赵驴儿一声惨叫,猛地跳起家来,伸手捂住嘴。
月娥心头一惊,说道:“小妇人乃是下堂之人,那里有甚么相好,甚么……”那“姘头”两字,如何也说不出口。赵驴儿眼睛一瞪,便说道:“倘若那魔王不是你相好的,为何要我们捉你好引他前来?”月娥叫苦说道:“小妇人向来不认得甚么魔王,更那里有甚么相好。”赵驴儿说道:“就是驻守这紫云六镇的安远将军,你敢说你不认得?前次黑松林折损了我们几十个兄弟,我们堡里的人都恨得他牙痒痒呢。”
月娥手被绑在前面,转动不得,只好尽量侧身躲开,一边问道:“我自认跟两位无怨无仇,为何要捉我前来?就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谢敬安苦笑一声,也不解释,只说道:“既然没死,从速起家。”月娥见他如此冷酷,咬着牙爬起家来,敬安见她双手被缚住,便说道:“我帮你解开。”说着便转到月娥伸手,欲给她解开绳索,月娥也站着不动,没想到谢敬安解了半晌,那绳索纹丝不动,月娥狐疑他另有诡计,便说道:“你磨蹭甚么?!”却不料刚说完这句,身上一重,倒是谢敬安压下来,月娥一个站不住,整小我向前扑去,顷刻目眦尽裂,如果这一下摔到,不死也重伤。
谢敬安眼神一冷,说道:“趁着本侯没有窜改主张,还不快滚!莫非还想要多带一小我头归去?”
月娥顿时将敬安紧紧地压在底下,她扭身欲起来,心底只觉得敬安色-欲攻心,便骂道:“你这个禽兽!你……”刚骂了一声,俄然感觉不对。
也正在此时,听得内里脚步声悄悄响起,仿佛有人蹑手蹑脚的逼近了。正在这时,敬安俄然低声说道:“姚娘子……劳烦……靠在我胸口!”
月娥转过甚避开,赵驴儿的嘴唇便凑在她的脸颊上,只感觉柔滑光滑,妙不成言,便顺着月娥的脸颊向着她的嘴亲吻畴昔,又怕她闪躲,便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着她不动。
里头的三小我都惊住了,赵驴儿只感觉有甚么东西嗖地劈面而来,他倒是反应敏捷,仓猝伸手去抓,没想到脱手软绵绵的,又黏糊糊的,手感极其奇特,毛骨悚然,低头一看,顿时撕心裂肺大呼一声,吓得吃紧抛弃,整小我跳了出去,跌在地上,惊魂不决,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地上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