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垂眸,双泪滑落,敬安低声唤道:“好月儿,别哭,你哭的我的心也痛了。”将月娥抱了,就去亲吻她的脸,将那些泪,一点一点地亲了去,说道:“我这一辈子从无对人如此,独一的几次,都在你身上了……你此人,看似娇娇弱弱,闷声不响的,实则比谁都狠,……我敬爱你,却也恨你,恨你这份倔强,我心恨你,却又怕你,怕你这份倔强,你老是会做些叫我不测,叫我无法之事,我曾恨你恨得展转反侧,想一旦再寻到你,立即就杀了!了我心头那恨……但是,我怎舍得?就算是损你一根头发,我也是不能的……月儿,此生此世,我是落在你手里了,你却,还想甚么呢?――你这……狠心的人!”说着,长叹一声,紧紧抱了月娥,一时也落下两滴泪来。
月娥气喘吁吁挣扎了半晌,毕竟抵不住他,只说道:“你且住,你先同我说,你本日究竟做了甚么?”
敬安见她回过甚来,便微微低头,去吻她的唇,月娥也未动,敬安亲了一会,望着她,说道:“同我回京罢,在此留的越久,越是不妙。”
月娥闻言,忍不住苦苦一笑,心伤稍去,但是那泪却更是忍不住,说道:“你只说这些油腔滑调的做甚么,在你内心,只当我是……”
月娥仓猝说道:“你尽管说就是了,我大门不出,安知你去见何人?”
并且小郎若去了平地州将麾下,那么她又置身那边?莫非仍旧在此?以敬放心机,绝对不会许的,更何况,那些奥秘之人,也不知何时会找到此地来,到时候倘若再用本身来威胁敬安之类……
敬安震惊苦衷,从前面悄悄抱了她,说道:“你不知,我用了多少心才将你找到,疼你爱你尚来不及,当你是甚么?你就是我心上的那小我,除你以外,更再无别人。”
月娥听了敬安这一番话,半晌无语,末端说道:“你……这件事便是如此定了的?”
敬安半眯着眼睛,不断亲吻她的耳垂,脸颊,手上亦悄悄行动,只觉所触每一寸肌肤,都叫人爱不释手。便心荡神驰,断续说道:“好教你明白,……我先去见的是这平地州的守将关牧之,昔日他为京官之时,同我甚是交好。”
敬安见月娥呆呆的,便说道:“你休要担忧,现在我传闻何知县家里闹得不像话,那何弄佩自回家中,便寻死觅活,把何知县折腾的没了体例……你担忧小良对何弄佩偶然?我已试过,只说何弄佩伤了,小良就担忧的眼中带泪,你说成心偶然?他在衙门中做公差,庸庸碌碌的,也并非悠长之计,现在只推他去平地将军麾下,从文书做起,以小良的聪明,过个一年半载,少不得会升到参军之类……到时候功成名就,配哪个知县蜜斯不是绰绰不足的?我在关牧之跟前说定了,便去找了何知县,同他说了这一宗,何知县也被何弄佩闹得没法,也痛快同我定了,暂罢了何弄佩同林家的那宗婚事,一年之期,倘若小郎一日得了功名返来,便立即将何弄佩嫁与小郎,一年龄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如此,不是一举两得之事么?且小郎也非常情愿,只因怕你愤怒,以是不敢就同你说,只叫我来细细同你解释,现在你可明白了么?”
月娥缩成一团,向后偷偷地退,敬安发觉,将人擒过来,紧紧拥在怀里头,低头去亲吻她略微赤-裸的肩头。
敬安轻声说道:“好傻的话,莫非小良要同你一辈子?他毕竟也是要娶妻生子的。……何况,你身边不是有我?”